“甲等!?”
“天下名篇!”
“竟是天下名篇!”
“果真不愧是顏家的麒麟兒,天驕子!”
“此詩此書,此歌此曲,確實(shí)配得上天下名篇四字。”
“還用你說,青云臺文華鏡,乃文道氣運(yùn)至寶,文氣鑒賞豈會有差?”
“這位顏公子當(dāng)真不甘人后, 可他不甘人后了,他身后的人怎么辦?”
“就是,一上來就是金輝甲等,天下名篇,后邊的人怎么還拿得出手啊?”
“那也未必,他顏玉書雖強(qiáng), 其他人也不是泥捏的,看, 那位林公子不還神閑氣定的站著嗎?”
望著文華鏡中找出的璀璨華光,不僅在外觀禮的眾人陣陣驚嘆,場中會試的士子也是心沉。
顏玉書收劍轉(zhuǎn)身,走下青云臺,踏出青云境,來到姜凰與一眾先天大修面前:“學(xué)生獻(xiàn)丑了!”
“哈!”
“不愧是顏家的麒麟兒!”
“仗劍高歌,當(dāng)真豪情萬丈!”
“秀色可餐,此詩下酒,更勝美人啊!”
姜凰與一眾先天也不吝贊賞,狂浪不羈的龍山院長更是與他調(diào)笑起來。
看得眾人心中羨慕,又不得不服。
顏玉書,不愧是顏玉書!
青云臺,文華鏡,以文道之氣顯像,具體可劃分為四等四名, 四等為甲乙丙丁, 四名為家國天下, 至圣絕賢!
現(xiàn)如今, 顏玉書就得了一個(gè)甲等的天下名篇, 已是歷來文華會的最高水平。
能夠穩(wěn)壓他一頭的,只有甲等的驚泣鬼神,千古絶篇。
但那是圣人之作!
千古絕篇,非圣人不可得。
文華會雖是文道盛事,但也不值得圣賢投身,也沒有哪位文道圣賢,會來此與晚輩后生爭名奪利。
所以,文華會開辦至今,都未出過驚泣鬼神的千古絕篇,金輝甲等的天下名篇就是最高了。
顏玉書一上場,就拿了一個(gè)金輝甲等,天下名篇,其后眾人的壓力可想而知。
顏玉書專美于前,照得他們黯然失色啊。
想要不丟臉,那就得和顏玉書一個(gè)檔次,奪一個(gè)金輝甲等,天下名篇回來。
可是……
“天下名篇是那么好得的嗎?”
“這位顏公子也太不厚道了!”
“這下子其他人怎么還好意思出手啊?”
“怕什么, 輸給顏玉書,也不是什么丟人的事情。”
“以后還可以和人吹噓, 我敗的是顏家顏玉書,誰人聽了不敬你三分?”
時(shí)間推移,眾人四下議論,場中氣氛壓抑了。
“哈!”
“顏兄,不愧是顏兄!”
“接下來就讓小弟獻(xiàn)丑吧!”
很快,就有一親近顏家之人,顏玉書的至交好友站出來緩和氣氛。
這也是安排好的,世家行事,可以鋒芒畢露,但不能不留余地。
那人與顏玉書拱了拱手,又向姜凰與眾位先天見禮,再邁步踏入青云境中。
片刻之后,也登上青云臺,在文華鏡中,照出一道銀月輝華,赫然是……
“乙等!”
“國傳!”
“……”
雖是緩和氣氛的陪襯,但他取得成績也不差,一個(gè)乙等國傳,已是中上水平。
“獻(xiàn)丑了!”
那人也是從容,輕笑走出,站到顏玉書身邊。
“接下來……”
“我來!”
有一人背琴而出,上前向姜凰與眾先天見禮,再轉(zhuǎn)身踏入青云境中。
“這不是當(dāng)初接風(fēng)宴時(shí),登臺獻(xiàn)技的那位琴道大家嗎?”
“公主殿下與李老太君對他的琴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