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丘處機在旁亦是怒喝道:“滿口污言穢語,你兩人說什么呢!”
“師祖……”
“拜見師祖……”
楊曦嬉笑著跟幾人走近,聽人罵他也不以為意,只是目光掠過楊青,忽地神情一窒。
“方才怎么回事?”
見人到了近前,丘處機便沉著臉問道。
“師祖,楊曦這小王……小子,柴房失火,他不去滅火,反而鎖了門拿扇子往里鼓風,險些把我們嗆死!”
丘處機聞言看向楊曦:“可有此事?”
楊曦被他一問,目光才從楊青身上移開,幸災樂禍道:“我是看見有兩個壞人進去放火,就把他們鎖進去嘍,哪知道你們倆也躲在里面……”
“胡說!”
“誰躲著了?我們是進去殺敵!”
楊曦朝兩人做個鬼臉,大笑道:“后進去的才是殺敵,先進去躲著的,叫‘埋伏’!連我個小孩兒都知道,你們卻連撒謊也不會,哈哈哈……”
兩個道人被他笑得面色紅中帶紫,若不是周圍人多,只怕已經撲打上來了。
丘處機臉色也不好看,冷冷瞪兩人一眼,喝道:“還不去救火?”
“是,是……”
最后看一眼仍在狂笑的楊曦,二人急忙轉身離去。
“別笑了,還不來見過你大伯?”
丘處機看了眼楊曦,表情極為無奈。
“大伯?”楊曦聞言一怔,定定看向楊青喜道:“你真是我大伯?”
楊青莞爾道:“你認出我了?”
聽他承認,楊曦立馬撲上前抱著他仰頭道:“我爹娘常常講大伯的故事,方才一見曦兒就認出來了。
奈何大伯你威勢太重,侄兒一時竟不敢上前相認。”
丘處機聽得直翻白眼,楊青倒是沒覺得有什么大不了,看楊曦不認生,于是伸手撫著他額頭道:“好小子,嘴巴挺甜,也比你爹小時候聰明不少,就是不知功夫學得怎么樣?”
楊曦聽罷頭搖得好似撥浪鼓:“不怎樣,每天不是站樁,就是坐著躺著練功,煩也煩死了!”
楊青見丘處機面色不喜,正要訓斥兩句,前殿方向忽有一人沉聲接口道:“全真的武功自然比不上你楊家的家傳功夫。”
回頭望去,卻見趙志敬領著幾人正朝這里走來。
“志敬!”
王處一喝道:“你既為人師,怎能跟自己弟子斗嘴,卻不知好生教導?”
趙志敬帶人狂追半晌,回途中看見重陽宮起火,已知道自己恐怕有所疏漏,放了敵人上山。
心里正覺郁悶,穿過前殿又聽楊曦大放厥詞。他心胸本就不算寬闊,楊康如今已是和郭靖一樣名揚天下的大俠,可他偏偏就看不慣。
再一看見楊青更是火起,言語間就少了考慮。
此刻被王處一訓斥一句,才反應過來。
“師父恕罪,弟子莽撞了。”
丘處機斜睨他一眼冷聲道:“我讓你在山下阻敵,怎的人都到了重陽宮放火,你竟不知道嗎?”
趙志敬臉色一僵,跪地道:“弟子……弟子……”
他正不知如何解釋,忽地瞥了眼楊青,這才說道:“弟子本來嚴陣以待,后來是這位自稱楊青的公子上山,為了阻攔他,才被攪亂了陣勢!”
“敵我不分,要你何用之有!”
“師伯容稟!”趙志敬爭辯道:“您老曾說楊青師弟入門許久,此時該有三十多歲。可您老人家看看他,哪里像是三十歲的人了?”
“我……”
丘處機被問得啞口無言,看了看楊青這個邪門兒弟子一眼,一時也無從反駁。
甚至不是趙志敬點出,他之前竟然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