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反哺太虛山時都在沖撞大陣試圖脫困。”
見楊青靜聽不語,褚靈仙接著說道:“這大陣存世已有幾百年,它當然出不去。可日久年深,誰也說不準它哪天會不會失去耐性,自散于陣中,又或精魄受損難以為繼。
而我,就是它的替代品。”
“替代品?”楊青微微皺眉:“你是說如果白龍精魄沒了,就要用你的精魄補上?”
“就是這樣。”褚靈仙笑道:“我是這世間最后一株靈仙草,但我不想因為未來進了鎖靈陣,就使之在人間絕跡。
所以才分出自己的枝丫,想留下一株。”
聽她說完楊青頗感意外,之前還以為她能在太虛山修行,是有什么輾轉(zhuǎn)曲折的故事,沒想到會是這個原因。
“聽師姐的意思,好像并不排斥被鎖在陣中。”
“怎么會排斥呢?”褚靈仙緩緩搖頭道:“我還沒化作人形時就在太虛山修行,化形后又多受正氣宗照顧。
于我來說這里就像自己家一樣,況且進入鎖靈陣未必不是好的歸宿。”
“師姐心胸豁達,令人佩服。”
敷衍著附和一句,楊青不再多問。
畢竟不過剛認識,且他一離開太虛山今后很可能再不見面。
“不過此事還請師弟為我保密,以免引起旁人誤會。”
“放心。”楊青平靜回應,隨即開始專心操持印訣。
他自己沉浸其中不知時間流逝,再次睜眼時見天色已經(jīng)暗澹。
紅日西垂,將周遭云海盡皆染成金紅色。
而不遠處,張雪薇等人或在小橋上觀賞落日,或在閣樓前吃著園中栽種的靈果閑談。
褚靈仙也已不在身邊,不知道去了哪里。
“師弟,如何了?”
王勉見他起身上前幾步問道,其余幾人也圍攏上來。
“暫時沒有問題,不過我道行還淺,這符箓也不知能維持多久。”
“一時無恙就好。”
這時褚靈仙從園中露出身形。
她一身瑩白與淺粉暈染而成的羅裙紗衣,步履輕靈曼妙,好似林中仙子:“有勞楊師弟辛苦半天,日后若有變故我再找你也不遲。
諸位師弟師妹相聚不易,靈仙略備薄酒,請大家與我一起品鑒。”
眾人欣然應允時,楊青澹澹道:“我不喝酒。”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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