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為何不用?”
“哼!”謝梓安果然能聽到他說話,聞言冷哼道:“太淵宗利用于我,我豈能不知?他們?nèi)粲斜臼履孟履阋簿土T了,沒有也無妨。”
“可太淵宗的人如今已經(jīng)死絕,你困住我又有什么用呢?”
“你以為我為什么會跟太淵宗有來往?”
“我哪知道?!睏钋噙有Φ溃骸拔也贿^是接到傳信來此救人,誰知你們這些人到底在想什么。”
“也罷,今天就讓你聽個明白!”
謝梓安冷笑道:“流波島祖上也有散修仙人,傳承久遠(yuǎn)。自從天地有變,外界靈氣難尋,海上更是一絲也無。
時間久了,謝氏一族也就淡了修行心思。幾百年下來非但沒再出一個修士,連同祖宗傳承也丟的差不多。
可上天有意,一次地動之后竟讓我找到這處深海龍宮所在,非但安全隱秘,且其中還有靈氣供人修行。
恰好我又身具水靈根,依靠祖?zhèn)餍姆ㄒ宦沸逕挼酱嫔窬?,卻少了凝煞法門。原想著和廖箏相交多年,他能助我一臂之力。
誰知道幾次去信他都推諉不應(yīng)承,這次遣人來島上尋藥,更對此事決口不提,我要這朋友何用?”
“我對你們間的陳年舊事不感興趣。”楊青搖頭道:“所以你困住我是想要御符宗凝煞的法門?太淵宗給不了你嗎?”
“他們的確應(yīng)承了此事,不過我改主意了?!?
謝梓安沉聲道:“交出五行根本符的凝練法門,待我大成之日,或可放你們一條生路。”
“你這是瘋了。”
楊青這才明白謝梓安見到自己駕馭五行符,竟心生貪念:“我今日的成就自有緣由,不過跟你一定沒關(guān)系。”
“你當(dāng)真不怕死嗎?”謝梓安目光移向廣場正中的李敢:“還是說你連他們的死活也不顧及?”
“殺得了我再說吧!”
冷斥一聲,楊青頭頂五行符忽而匯聚,變成一張閃爍明黃光暈的土行符箓。
土行符箓一成,楊青便驅(qū)使它砸向四周水面,但在掀起陣陣波濤后,上方水流更疾,壓力也豁然大漲。
而他再用劍氣去斬,才發(fā)現(xiàn)連神念也被禁錮在方寸之地,根本探不出去。
“沒用的?!敝x梓安面如古井無波:“這座龍宮大殿本是上古散仙祭煉的神器,看似面積不大,其實(shí)是因?yàn)槲曳τ邢?,只能變化出這等大小。
這殿中陣法名為‘碧海傾天陣’,連接深海億萬斤水流,表面只有一道瀑布留下,實(shí)則無窮重量因我念頭變化。
此刻只要我稍一動念,任你符法通天,也要被壓死?!?
楊青聞言不再做無用功,轉(zhuǎn)而學(xué)著李敢的樣子盤坐在地,默默運(yùn)使靈氣抵抗上方水流沖刷。
“你殺我族人,我放你不得。但若交出功法,我或許可以考慮放過你的同門。”
謝梓安說完見楊青再不理會,冷哼道:“看你能撐到幾時!”
他信手一揮,陣中楊青壓力陡增,五行符肉眼可見的向下壓落,堪堪停在頭頂。
謝梓安則帶著謝九,謝靈珊反身進(jìn)入大殿去了。
望著幾人背影,楊青眉頭也皺了起來。
打得過,但摸不著。
自從出道以來,這種情況他還是第一次遇見。
至于謝梓安說一念落下可將他壓死的話,他根本沒放在心上。
他之前祭煉靈器已不知廢了多少功夫,何況這座水下大殿如果是神器所化,憑謝梓安的修為,到死也不可能完全祭煉出來。
頂多有些使用權(quán)限,眼下的重量大概就是極限了。
只是他想盡各種辦法卻不得不承認(rèn),從內(nèi)部很難破開這“碧海傾天陣”。
反而是隨著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