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委屈。
一眾女弟子互道離別情形,說了好一陣才平靜下來。
妙音閣領頭的何瑤安撫下張雪薇朝廖箏拱手道:“廖師伯,李師兄。”
廖箏李敢點頭回禮,頗為感慨道:“連你們也出來尋人了嗎?”
何瑤聞言無奈道:“太淵宗一家獨大,況且那位楊師叔的確給了諸派太大壓力。現在太虛山上下發了瘋的找他,已無一人可置身事外。”
“御符宗……”廖箏剛一開口,就見對方面露苦色。
搖了搖頭他只得改口問道:“那我們呢,何師侄可要拿下我們送回山去啊?”
“師伯說笑了。”
何瑤否定道:“妙音閣一向不愿參與這些瑣事,今次也是迫于壓力才出來做做樣子。師侄斗膽問一句,師伯你們可是要去流波島?”
“不錯,正是要去流波島找我師弟楊青。”
“那師伯恐怕要失望了。”
何瑤正色道:“田青云似是早已想到流波島,半年來派人常住那里,我等這次就是駐守時辰已到,才被人換回來的。”
“怎會這樣?”
廖箏難掩失望:“楊師弟果然沒在島上露過面嗎?”
“一次也沒有,否則南海絕不會這么平靜。”
“這……如此這般該怎么是好……”
嘆息一聲,廖箏環顧四面,一時沒了主意。
李敢與張雪薇聞言眉頭深皺,也不知怎么辦。
“廖師伯。”
何瑤勸道:“事已至此,師伯既然出了太虛山,何不覓地潛修。外界靈氣雖薄,但若只是你們幾人,總還是能找到一塊兒供人修行所在的。
何必要去找那位……他殺戮無忌,以后只怕也難有安穩日子過,找到他又能如何呢?”
“何師姐!”
不等廖箏回話,張雪薇搶先道:“楊青他沒在云滄觀殺人,那是田青云栽贓!”
“雪薇師妹所言當真?”
“我豈會騙你?”
她將云滄觀外所見說了一遍,言語中并未提及空桃,只說有人親眼所見。
何瑤聽了沉默片刻,還是搖頭道:“且不說此事你們沒有旁證,就算是有,太虛山中百多面碎裂的命牌如何解釋?
難不成是田青云自己殺的?”
“說不定就是他呢?”
何瑤嘆氣道:“沒人信啊,前次在太虛山外你家楊師叔殺人,可是眾人親眼所見。田青云此事卻沒頭沒尾,實在不足取信。”
“罷了,雪薇莫要再多說,我們抓緊趕路吧。”
“廖師伯還是要去流波島嗎?”
廖箏點頭道:“一路走到這兒了,不親眼看看怎能甘心。何師侄,我們就此別過吧。”
張雪薇看著眼前相熟的姐妹面露不舍,可終究還是回到廖箏身邊。
何瑤上前輕拂她手臂,最后對廖箏說道:“如果師伯你們一定要去,我建議繞過流波島,往東,西,還有南方深海處去找找。”
“哦?”廖箏疑惑道:“師侄此言何意?”
何瑤回道:“我們在島上幾個月,雖沒見過楊青其人,不過流波島內還有從前謝家一眾遠親仆役生活。
幾次打探得到一個消息。
數年前你們走后,楊青曾在島上待過很長時間,還隨身帶著一個丫鬟和一匹火云獸。他們一直住在島內南岸,像是在找什么東西。
不過后來走得悄無聲息,過了許久才被人發現。”
“是聶小倩,楊青養的那條陰魂?”
張雪薇腦海中浮現聶小倩的樣子,忍不住脫口而出。
“我對他并無了解,想來你們肯定知道多一些。”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