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真是不知羞恥!”
張雪薇越聽越氣,忍不住跳腳大罵。
大長老目光一橫:“小丫頭,口不擇言自古難有善終。”
“反正你也不讓人家活,罵兩句又有什么關系,再說也沒罵錯。”
“嗯?”
眾人聞言望去,就見聶小倩慌忙躲到褚靈仙身后探頭說道:“我已經死了,不怕沒有善終。”
“御符宗……”大長老眼神玩味的看著廖箏譏諷道:“昔年修行界聞名遐邇的正道大派,竟淪落到與區區陰魂為伍,真是……嘿嘿。”
“沒有你們這些狗東西,御符宗現在還好好的!”
任憑幾人喝罵,段氏四老恍若未聞。
“多說無益,今天就是清遠復生,你們也要跟我回太虛山。”
李敢長劍虛劈一記,狠聲道:“我此生再回太虛山,必是將你們這些豬狗不如之輩全數趕出去,否則寧愿死于山野,再不踏進太虛山一步!”
“徒兒,莫要胡說。”
深吸口氣壓下胸口煩悶,廖箏抬起袖口擦擦嘴角血跡說道:“諸位,山門我們也讓了,打也打了半宿。
我只問一件事,云滄觀外田青云曾與我師弟楊青一戰,可我師弟他并未殺傷一人,田青云為何急于栽贓給他,又何苦對我們師徒三人苦苦相逼?”
“你說什么?”
太淵宗眾人聞言面面相覷,段氏四老短暫愕然后面露輕蔑:“廖箏啊廖箏,你也是活了幾百歲的人。
似這等信口胡謅你以為能蒙騙哪個?”
褚靈仙聽廖箏說完也覺意外,忍不住追問道:“廖師弟,你方才所說可有實證?”
廖箏苦笑道:“楊師弟與田青云在云滄觀交手有人親眼所見,事后楊師弟受傷遁走,再沒回過云滄。
除了田青云,天下誰還有這樣的手段?”
褚靈仙目光一凝,隨即又化作淡然神色:“罷了,事實與否都不再重要。廖師弟,太虛山今后也并非清凈所在。
聽我一句勸,莫要再回去了。”
“我當然不愿輕易回去,可眼下卻身不由己啊。”
“放心。”褚靈仙頷首道:“相識一場,我自會保你師徒平安離開此地。”
“誰也保不住他們!動手!”
分說半晌大長老似是失去耐心,揮手間上空劍雨在云端凝結,其后雷光吞吐,蓄勢待發。
四周山峰錯落挪移,震蕩虛空波瀾不定。
與此同時,褚靈仙心頭一緊,似有所覺的看向北方遠空。
夜幕下北方正有一人腳踩青龍,遁光快若電閃。
巨龍身軀在云端起伏挪移,凜凜威壓迫人,正是田青云到了。
“田師叔。”
太淵宗眾弟子見了來人聲勢大振,段氏四老也露出輕松笑意。
李敢張雪薇再見田青云,怒意幾乎難以抑制,廖箏褚靈仙也面色凝重。
“廖師弟,別來無恙。”
離開太虛山已近半載,廖箏卻覺一切恍若昨日:“田青云,你殺人栽贓,又苦追我們師徒不放,究竟有何打算?”
“殺人?”
田青云淡淡道:“歪魔邪道,我一生殺了無數,何曾有什么打算,不過是替天行道罷了。”
“殺自家同門也是替天行道嗎?”
田青云聞言非但不惱,反而笑道:“你說是就是吧。”
他毫不掩飾的話聽在段氏四老耳中卻像是調侃,大長老不耐催促道:“青云,速速拿下他們,莫要再耽擱了。”
“弟子遵命!”
答應一聲,他轉身之間周遭虛空動蕩起伏,如同沸騰的水面。
下一刻五方圣獸憑空顯化形體,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