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中李洛身軀之上升騰的藍色相力所帶來的沖擊與震撼,幾乎是遠遠的超過了陸泰的敗北,所有人都是震撼的望著這一幕,心中翻涌的巨浪,讓他們一時間有些戰(zhàn)栗的感覺。
“他,他怎么突然有了水相?”蒂法晴喃喃道。
她望著場中那手持鐵棍,身軀欣長,面龐異常俊朗的少年,一時有點恍惚,因為她記起了當(dāng)年李洛初入南風(fēng)學(xué)府時,那時候的他,直接是成為了學(xué)府中無人可及的風(fēng)云人物,其風(fēng)頭甚至直追留下傳說的姜青娥。
只是后來隨著相性的顯露,李洛的風(fēng)光方才一落千丈,最后甚至被掉到了二院之中。
然而此時眼前那渾身升騰著藍色相力的少年,仿佛又是在如當(dāng)年一般,漸漸的變得璀璨。
宋云峰的面色變幻得最為精彩,他的目光如同釘子般的釘李洛的身上,猶如是要將他身體內(nèi)外看得透徹一般。
如果說有誰最不愿意看見這一幕的話,恐怕他宋云峰算是第一個。
因為他見過當(dāng)年的李洛究竟是何等的光芒璀璨,而正因如此,他才不想再看見李洛爬起來。
宋云峰偏頭,他看著呂清兒的側(cè)臉,此時的她,明眸仿佛是微微綻放著光彩的看著場中的少年,這令得他袖中的拳頭都是緩緩的緊握起來,眼神深處,滿是陰翳。
蒂法晴與宋云峰心中涌動著不同情緒時,一旁的呂清兒倒是最為的平靜,她那剪水雙瞳停留在李洛的身上。
“果然...”
“這南風(fēng)學(xué)府,往后倒是要變得有意思了。”
“李洛,你還能再走回來嗎?”
...
“這是怎么回事?李洛怎么突然有了水相?”高臺上,林風(fēng)極為的震驚,片刻后,他忍不住的出聲道。
“他是不是用了什么違規(guī)的禁術(shù)?”
徐山岳同樣是處于震驚中,可當(dāng)他聽見林風(fēng)此話時,頓時不滿的道:“你在胡說個什么,李洛以前是空相,難道就得一直是嗎?”
林風(fēng)一滯,皺眉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但我們都明白,空相乃是天生,這后天再擁有,如何可能?”
徐山岳冷哼道:“我們覺得不可思議,那只是我們閱歷不夠而已。”
林風(fēng)還要辯駁,前面的老院長出聲了:“后天之相雖然罕見,但的確不是不可能,據(jù)說一些傳說中極為罕見的天材地寶,就擁有著這種神效。”
“李洛父母,可能是給他留了這一類的天材地寶,才讓得他擁有了水相。”
“先不急討論這些,等比試打完,然后問問李洛就行了,我們是學(xué)府,只是教導(dǎo)學(xué)員而已,至于其他的,學(xué)府也沒資格過問。”
聽到老院長都這么說,林風(fēng)也就無話可說了,他目光盯著場中的李洛,目光閃爍,也不知道在想著些什么。
在那全場諸多震動的目光中,面色有些難看的貝錕手持長槍,步入場中。
“李洛,沒想到你藏得這么深,你想用今日這三場比試,來證明你自己吧?不過我不會讓你如愿的。”貝錕冷聲道。
李洛笑了笑,道:“臺詞太弱智了,你在表演嗎?”
貝錕面龐一紅,旋即有些惱怒:“我看你還能笑多久!”
他一步踏出,相力自他體內(nèi)升騰而起,隱隱間有著虎嘯聲傳出,一股若有若無的威壓感也是在隨之散發(fā)。
那是貝錕的裂山暴虎相,位列六品,此相以剛猛兇煞著稱,若是相力雄渾的話,有裂山之力。
李洛感受著那股撲面而來的淡淡煞氣,眼神也是微凝了一下,這貝錕自身相力比起之前的劉陽,陸泰都要強上一分,而且最重要的是,有六品裂山暴虎相的增幅,他的整體實力算是第六印中的頂尖層次。
而反觀李洛自身,如今是第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