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大叔他對世間所有都有著一種難掩的疏離感,而且表現的十分緊迫。
還有大叔說他的家人朋友都在很遠很遠的地方......
他其實并非世人眼中不食人間煙火的“謫仙人”,只是一個想要歸家的迷途旅人而已。
可大叔的家在哪里呢?
林霽塵可以肯定,絕不是山外樓。
但她......不想大叔離開啊......
果然大叔當初說的沒錯,人都是自私的......
一時間,殿前眾人心思各異,竟然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之中。
............
“唉,此間樂,不思家也......”
“夫君,您在說什么呢?”
“沒什么,只是想到些事情而已。”
外面雪花飄飄,看著不遠處正一起包餃子的幾位絕色女子,李疏鴻感觸頗深。
來到這個幻境之中已經過去半年了,他明知道這里是幻境,但真的不舍得離開。
這個世界的世界觀與大周無異。
但這個世界除他之外沒有任何男人,且所有人都十分年輕貌美,不僅有黑長直,就連各種發色各種屬性的美女都有,這里所有女子都想“一親芳澤”,而林霽塵等人便是其中最出色的那幾個,她們也是打敗其他競爭對手才能成為李疏鴻的妻子。
在這里,李疏鴻基本上便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甚至每天起床都有無數美貌女子服侍。
除了這些姑娘之外,他若看上外面哪個女子也可以直接提出要求,而對方便會欣喜若狂自薦枕席,甚至當街......也不是不可以。
李疏鴻就這么享受了半年。
這里的姑娘們也會勾心斗角,也都有著各自的小心思,但都對他很好,甚至可以說言聽計從。
無論他想玩兒的再荒唐,姑娘們也不會拒絕。
甚至之前兩個月內整座雒陽城內沒有一個人穿著衣服的。
這便是李疏鴻身為唯一男人的“特權”。
直到后來他覺得還是猶抱琵琶半遮面更有趣,全城的姑娘才重新穿上衣服。
“這便是我所追求的最終執念?”
若真是如此,那李疏鴻只能說......太爽啦!
“夫君,想什么呢?”
李疏鴻回頭,看到走過來的是穿著半透明紗衣的李觀棋。
她雙手交疊在小腹,款款立于李疏鴻身側,一抹不甚明顯的幽香攥緊了他的心。
李觀棋,他的生命之光,他的命運之火!
這個可怕的女人在這半年里已經徹底把他養成了廢人。
若離開李觀棋,恐怕他真的不知道該怎么生活下去。
真是......可怕的女人。
內心感慨不已,李疏鴻表面卻不動聲色。
他牽起李觀棋修長的玉手握在手中輕輕摩挲著,“觀棋,我只是在想......究竟要不要繼續下去。”
李觀棋笑容恬淡,“夫君是如何想的?”
“就是不知道啊......”李疏鴻嘆息。
“其實夫君已經想到了,只是需要有個人來推你一把而已。”李觀棋輕聲道,“若一個人內心猶疑不定,其實他已經有了想法,這時候需要的便是有人推他一把。若與他意見不同,他便會繼續遲疑。若與他意見相同,他便會那樣去做。”
她反握住李疏鴻的手,定定看著他,眼神清澈透亮,“夫君,這半年......妾身很幸福,雖然夫君雨露均沾,但妾身依舊很幸福。所以......”
她抓著李疏鴻的手掌貼在自己胸口之上,“不要在迷茫了,做你最想去做的事情。”
李疏鴻神情復雜。
半晌,他眼眸微斂,手掌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