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jīng)得到這么多信息,那再留著這牛頭人便也沒了用處。
身為純愛戰(zhàn)士,李疏鴻今日便要爆殺牛頭人!
似是察覺到了李疏鴻的不懷好意,盧蹄髈聲嘶力竭求饒,“大俠饒命啊!!!”
李疏鴻不為所動,依舊緩緩舉起手中長劍。
陳清焰負手而立,她沒阻攔李疏鴻,只是冷冷注視著盧蹄髈。
若這牛妖妄圖反抗想要傷到李疏鴻,她便會出手。
不過就在李疏鴻手中長劍即將揮下的瞬間,他忽然怔了一下,爾后便收劍還鞘轉(zhuǎn)身拉著陳清焰便走,“走吧,這里已經(jīng)沒什么好留的了。”
陳清焰瞥了眼盧蹄髈。
她不明白為何李疏鴻忽然改變了想法,不過既然李疏鴻不殺它,那也就罷了。
反正她不會出手。
待兩人走后,盧蹄髈才松了口氣癱倒在地大口喘著粗氣。
半晌,它才緩過氣兒來。
“活下來了......”
方才就在最危急關(guān)頭,它還是說出了那個詞。
公主。
而就是這個詞讓那青衫劍客停下了手。
盧蹄髈吐出一口濁氣,爾后抬手摘掉牛頭人頭套露出下面的狐貍腦袋。
“大王果然與這李疏鴻有一腿!”
不過這是好事,最起碼今天救了它一命。
盧蹄髈耷拉個狐貍臉,就像睡著之后被驟然吵醒然后死亡之瞪的貓貓一樣,“這松風(fēng)鎮(zhèn)怕是要完,那我這臥底還當(dāng)不當(dāng)了?”
走在街上,陳清焰還是沒忍住問出那個問題,“為何不殺它?因為它未曾吃過人?”
“嗯,這只是原因之一吧,主要是我發(fā)現(xiàn)它其實是只狐妖假扮的牛頭人。”
純愛戰(zhàn)士必爆殺牛頭人!
但不是牛頭人就算了。
況且那狐妖應(yīng)該是昭陽手下。
嘖,最近才來松風(fēng)鎮(zhèn),是昭陽察覺異常之后派來的臥底?
那自己這回算是把這事兒給毀了。
不過也沒關(guān)系,它大概還會被派去其他地方繼續(xù)臥底吧。
“不用在意,它背后之人我認識,跟咱們不是敵人。”
陳清焰歪歪頭,“李大哥,若那妖怪吃過人......你還會殺它嗎?”
李疏鴻打量著黑衣少女。
雖然頭戴斗笠看不清表情,但李疏鴻此刻就感覺像是穿越前被自家那只貓咪盯著一樣。
一般那種時候都是它跳到自己腿上,結(jié)果被自己扔下去之后的事情。
李疏鴻倒也沒模棱兩可,而是直接說道:“若它真吃過人,我定斬不饒。”
陳清焰淺笑,“哪怕它是你那位公主的手下?”
“當(dāng)然。”李疏鴻正義凜然,“就算我有惻隱之心,我手中利劍也不答應(yīng)!”
當(dāng)然這話也純是放屁。
若真那樣,他殺還是會殺的。
只不過就是見到昭陽之時說自己不知道這狐妖是她手下罷了。
見什么人說什么話,這點李疏鴻還是門兒清的。
“哦?是嗎?”
“那當(dāng)然。”李疏鴻四下打量,話題轉(zhuǎn)移的極為突兀,“話說咱們鬧了這么一通,鎮(zhèn)子上其他妖怪怎么還沒來?一個個找出來殺還挺麻煩的,而且萬一有跑掉的也不太好。”
“倒也不必去找。”陳清焰語氣平靜,但那股子邀功的勁兒是怎么藏也藏不住的,“在你忙著殺妖怪的時候都已經(jīng)被我處理完了。”
其實除了縣衙那些妖怪之外,整座松風(fēng)鎮(zhèn)的妖怪都死在她的道心上了。
在李疏鴻跟妖怪們激情互砍之時整座城鎮(zhèn)便已是一座死鎮(zhèn)。
沒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