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滴回頭看了眼醫院大樓,又好奇道:“真的除念成功了嗎?”
景旸聞言不由驚訝,仔細一想,也轉過彎來。
只是看上去那個人身上寄生的殘念不見了而已,并不意味著自己就真的做到了除念。
也許,那個骷髏頭殘念是感覺到了危險,斷尾求生,藏進了那人的體內深處。
也許,骷髏頭殘念還有些許殘渣,仍然可以一點點恢復過來。
由于飲念劍吞食后轉化的念太過“精純”,景旸這邊也無法分辨,被自己斬來的氣,究竟是不是全都是那骷髏頭殘念的氣。
如果做不到精準斬念,且斬草除根的話,那么自己這一招就稱不上是除念。是不是可以除念,這是個很值得確認的事情,要知道放眼整個獵人世界,除念師都是極為稀有的種類……
有人跟蹤。
景旸隨手一晃,飲念劍嗖地消失,收入他自身的氣的深處,出現在死氣面板的六邊形小人的雙腿上。
他和同樣戴著面具的小滴無須眼神交流,默契自生,一同加快了腳步。
“喂,等等。”
后面不遠處女記者急忙也快跑起來,然而不管她怎么一路跑酷似的提速尾隨,那兩人的背影總是不遠不近地保持在她的視線最遠處的位置,就好像是有意吊著她似的……
……
咖啡廳。
從店門口急匆匆地跑進來一個穿著長袖短衣牛仔外套的女人。女記者進門后四顧,很快發現了早已悠然坐在窗邊那桌的面具人二人組,她翻了個白眼走過去。
“既然愿意接受采訪,就不要跑那么快好不好?”女記者的氣還沒喘勻,一邊抱怨著放下隨身包,一邊自來熟地在兩人對面坐下,好奇地問,“你們竟然真的治好了那個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采訪已經開始了嗎?”景旸問,“時間有限,你確定要問這種我根本不會回答的問題嗎?”
“獨家秘方,好的,懂了。”女記者點頭,取出一支錄音筆,想了想把錄音筆放回包里,換成速記用的紙筆,擺足了誠意,“好奇問一句,你們戴著面具,要怎么喝咖啡,吃甜點呢?”
她帶著笑意調侃,然而對面卻不太客氣,“所以,在我們的咖啡和甜點端過來之前,你最好結束采訪后離開,不要打擾我們掀起面具享受飲品。”
“那好,第一個問題,”女記者嘩啦啦翻開手記本子,似乎記了一些采訪提綱,語速極快地問,“斷更了這么久你就不知道羞恥……”
“嗯?”
“哦不好意思,不是這一頁。”嘩嘩嘩,女記者又翻,“全勤……也不是這一頁。”
“你的時間真的很有限。”
女記者干脆將本子翻到空白頁,抬頭問:“你們面具上寫的是什么?我想應該不是無意義的圖案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