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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覺得這家伙不簡單。蓉哥兒瞧著北靜王的背影自言自語道。又細看了其他諸位公侯子孫,心里更擔憂了。
希望今天的事情不會引起宮里非議才好。
只是誰都不會想到,賈珍下葬后的第二天。王家的王子騰突然升了九省統制。這消息還是鳳姐兒因心里記掛著畫像,來東府時告訴蓉哥兒的。
這時間也巧合了吧!
賈蓉實在沒理由不去想,這其中有沒有什么關聯!
“發什么愣?”鳳姐兒十分不滿地哼了他聲,讓蓉哥兒繼續作畫。
賈蓉瞧著鳳姐兒今日頭上的那只玉簪子,心里有些暖意,一邊畫著一邊笑道:“嬸子也太不體貼侄兒了,這大冷天里還要讓侄兒提筆,手都僵了。”
“瞧你個沒良心的,我請你作畫都兩三個月了還沒畫好。倒是愛憐你家媳婦,都給她畫了好幾副圖了。”鳳姐兒白了蓉哥兒一眼,哼道:“若是你今兒不把圖畫好了,定讓你沒個好年過。”
邊上的可卿羞著陪笑道:“大爺便從了吧,若不給嬸子畫好,還不知怎么拿我取笑。”
“知道就好!”鳳姐兒道,說完又看向可卿。自己最近兩次過來畫像,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總覺得秦氏眼神中有些異樣。
不過王熙鳳也沒太在意,只想著讓蓉兒趕緊把畫作了。再過些時日,自己肚子也該顯了,怕不能再多走動。
花費整整一個下午時間,蓉哥兒手指都沒了血色,僵硬起來才算把畫完成。
“瞧著像另外一個我。”鳳姐兒對蓉哥兒的畫先稱贊了一番。又瞧見畫里自己頭上的玉簪子被改成了現在戴的這個,哼道:“誰讓你把上面改了的。”
“蓉兒看鳳姑姑換了簪子,就順手改了,還以為是姑姑要改。”蓉哥兒厚著臉皮道,“姑姑不滿意,要不蓉哥兒換了去。”
“算了,就這樣吧。”鳳姐兒嫌棄道,“為了懲罰你擅作主張,今兒護送著我回去。”
秦可卿酸溜溜道:“這哪是懲罰。侄子這般待嬸子上心,就算是嬸嬸不說,我家大爺也會親自送去。”
鳳姐兒攜著可卿手道:“哎呀,瞧你這酸味,還吃嬸嬸醋了。等你哪天懷上了,你家大爺還不得時時刻刻捧著你。”
“嬸嬸就好頑笑,即將當族長的人哪能時刻陪著娘們。”言罷,秦可卿紅了臉。
鳳姐兒笑著與可卿聊了幾句私密話,賈蓉無法聽清。等護著鳳姐兒登了車,才在車里問:“姑姑剛剛與媳婦說什么?”
“就你管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