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位也別留著了。”
“臣下其實這馭馬的功夫了得,還懂得多種姿勢。只是居喪在家許久未騎,生疏了。”蓉哥兒辯解著,又道:“莊子就在前方,再走上一段便到了。”
顯德帝不聽他胡謅,騎馬哪里還有什么多種姿勢。
好奇地打量著周圍,除了路面,路邊的水渠竟然也是水泥造的。只是水渠表面粗糙,不如路面這般細膩。
忠順親王卻滿臉欣喜,拉著蓉哥兒問:“此物造價幾何?可否便宜生產?”
這東西的造價我怎么可能告訴你?哪怕是皇帝問都不行。蓉哥兒腦袋微微后仰,含笑不答他,只繼續道:“兩位爺還是先進了莊子再問。我雖是傳方子的人,真正造他的還是窯主。”
忠順王瞧著蓉哥兒對自己態度不好,臉色一黑,正要呵斥,卻又想起皇兄在場。只忍了這口氣,哼了聲,道:“你先去莊上準備。”
蓉哥兒得令,撅著嘴得意離了。
忠順王才與皇帝行禮道:“皇兄,此物大有可為。應用于社稷,豈能讓他落于賈家。”
顯德帝點頭哼道:“你也看了那滑頭上書的表文,里面寫得清清楚楚是寧榮二公傳與他做家族之寶的。賈家傳家的東西,豈能說拿就拿。,只會寒了百官的心。”
忠順親王嘆道:“臣弟自去歲接管營田事務以來,最知當前水利弊缺。皇兄且看此物既能修筑水渠,便可建筑水壩。想我朝百姓,年年受水禍之擾,若有此物即可便宜修壩。”
皇帝看著蓉哥兒的背影,心情也復雜起來。“至我登基以來,先讓你總理了戶部虧空,又建會考府。即使朝中上下對你不滿的人很多,你卻未曾有過怨言。十三為社稷之心,朕懂。可此子是去過天上的人,不能依舊例。”
忠順王搖頭問:“事上真有離恨天?”
“若無離恨天,此物何來?”顯德帝登了車,道:“先去他那莊子上看看罷。”
早到的賈蓉見了莊上變化也是嚇了一跳,他近一年沒來,原來舊窯的旁邊又修了幾個更大的水泥窯。
工匠管事的宗成笑道:“蓉爺是不知,這還是從蓉爺那得來的靈感。這幾個新修的窯廠不僅比舊的穩定,同時燒制生料的量也增多了不少。”
蓉哥兒瞧著宗成臉上的淤青,拍著他肩膀道:“辛苦你們了。這窯是誰想出來的?當大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