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好生練練騎術,我要領你出去。”
嗯?怎么個意思?回春領我出去,去哪里?賈蓉心里是一愣,莫不是自己的官職已經確定了是去工部?否則忠順王怎么會說這話。如果去了九門當值,哪里還能出京。
蓉哥兒好奇問道:“王爺要領著小子去哪?”
“直隸河道要著手治理,畿輔營治水田也要開展,南北運河也需重疏,接下來幾年你寧國府天物可大顯身手。”
賈蓉懵了,接下來幾年學著大禹去治水?治好直隸、淮揚、蘇杭,還有一個更大問題的黃河,搞不好還得學著禹帝來個三過家門而不入。
這特么是人干的事情?
蓉哥兒連忙道:“千歲老爺太瞧得起小子了,小子對營田與水利工程可謂是一竅不通。跟著王爺出去了,小子怕是只會扯后腿,老爺還是將小子換個地安插吧。”
忠順王像是早看穿了蓉哥兒的心思,哼道:“當日在莊園上修壩時,你對水利可是有著獨特的一套見解。前些天我請教了水利管田府的蘭雪先生,連他對你在水利方面的見解也贊不絕口。若非蘭雪先生早日回了津門,今日定把他請來與你碰上一面。”
蓉哥兒這時真是欲哭無淚,只在心底大喊著:我真的不想當水利狗,更不想做工程狗。
特么的,今天出門沒看黃歷。
忠順王道:“水利管田府以本王為總管,大學士秦若瞻為副,又有津門同知陳雪蘭為指揮。十年之內,定可為天下百姓解決營田水利弊缺。自此畿輔不缺糧,江南農人不受苦,十年苦難換天下農人百年不受荒。如此大事,本王不強逼你,只待你自己掌持分寸。”
王爺的態度很堅決,雖然明說沒逼,實際上卻時在逼他。站在道德高點的角度在逼迫他。
蓉大爺怎會是輕易認命的人,淺笑道:“此事還沒個定數,還請千歲老爺暫時莫提。今兒來,小子倒是有一個消息要告訴王爺。”
當下將水月庵里靜虛老尼與長安府張大財主家做的弄權欺人一一說了。
只見著剛正不阿的忠順王眼中冒火,在他的眼里,聯通內外官員弄權的事情,絕不能姑息,當即喚了王府長史去清查。
十三爺吩咐了下去,又哼道:“這水月庵的菩薩是在哪處惹了你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