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來沒想過竟然會在溫柔矜持的可卿身上感覺到一絲絲浪蕩。不過,這樣子……他喜歡。總比一條死魚躺那里的好無數倍。
這妮子也沒個章法,就知道一頓亂親。
蓉哥兒決定親自教教她,卻不想被可兒小媳婦抱緊了腦袋。
“好險!差點被你悶死。”
蓉大爺無奈瞪了她一眼,秦可卿卻還得意地湊著腦袋過來,好一頓撕咬。
“可兒與鳳辣子比怎樣?”蓉大奶奶突然問道。
“自然是我們家大奶奶最可愛。”
“騙子。”秦可卿幽怨看了他一眼,如果自己更值得愛,大爺又怎么會去找璉二奶奶。說罷,秦可卿對著蓉哥兒一路親了下去。
“嘶……”
可卿竟然……往日討好半天也不肯,今兒怎么自主主動來了。
“別刮!”
賈蓉看著心驚膽顫,連忙出聲教導。這妮子又不是第一次這樣做,怎么還自己試別的。他無恥的說道:“萬一磕壞了媳婦兒的牙齒可不好。”
可卿兒翻了個白眼也是風情萬種。
這一夜,絕對是蓉哥兒最難以忘記的一夜,不是說到底有多精彩。而是可兒小媳婦的變化,讓他大開眼界。
到了第二日一早,心里還琢磨著,自己媳婦難不成是被人給奪舍了?
他怎么也想不通,不過心里卻還是開心。畢竟次次都是含羞待放,突然一次熱情如火,確實體驗格外不同。以至于前晌到了水利營田府還在回味昨晚的事情。
“蓉哥兒在想什么了?”段玉拍了拍他的肩膀。
蓉哥兒回過神來,問:“玉大哥,有事?”
段玉笑道:“瞧你模樣,莫不是昨兒又添了一房小姨娘?”
小姨娘沒有添,反倒添了個奶奶。蓉哥兒心里一笑,現在秦可卿也知了自己與王熙鳳的事情,可惜昨兒夜里只顧著體會去了,忘記拿著可卿小媳婦問后晌她們談的什么去了。
果然是酒色誤事!
賈蓉搖頭道:“咱可是正派人,年紀輕輕的房里添那么多姨娘做什么!玉大哥是習武之人,應知這種事情損身體。”
“還在咱面前打馬虎眼了。”段玉嫌棄地說了一句,又道:“也不說那些風月事了,說兩件與你相關的事情。”
“哦?”
段玉笑道:“其一,就是咱們王府的兄弟托蓉哥兒的福,都得了些便宜。如今王府各屬官及大小內監都記著蓉哥兒的恩了。”
“怎么說?”
段玉道:“咱也是聽王府其他侍衛講的。說是今日早朝上,當今特諭:忠順親王公忠為國,躬冒風雨,不憚辛苦,其隨從人員雖理應隨王行走,值此半月嚴寒之時,伊等必皆勞頓。凡王屬下人員,不論在家在外,官員等各賞銀二十兩,護軍、披甲、執事太監等各賞銀食糧。”
“這怎么說?當今賞王府屬官,怎么與我扯上干系了?”
蓉哥兒暗暗搖頭,不過是皇帝對體貼忠順王,連帶著賞賜了忠順王府的所有官員侍衛二十兩銀子。
皇帝也太小氣了,才二十兩。
段玉哈哈笑道:“這就要說起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清虛觀的有結果了。今年開春封了各地共一百多座廟宇道觀,其中帶罪僧道共一千零二十四人,全部流放千里。既針對求子特制了一子兩祧之法,又因此事賞了我們王府眾官。”
賈蓉聽的糊涂,既不明白什么叫一子兩祧,又不明白這跟自己有什么關系。
段玉道:“所謂一子兩祧,便是一子肩挑兩房。如可繼之人,亦系獨子,而情屬同父母親,兩相情愿者,取具闔族甘結,亦準其承繼兩房宗祧。這也是因為各省求子暗事被揭,才特制的律法。”
都是些什么妖魔鬼怪啊!
賈蓉以前也曾聽過這樣的習俗,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