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連累了妹子備選。姨媽那里最近煩心事情也多,這兩天連我娘親也稍有疏遠。若非娘親同王家舅媽有間,真想勸她搬王家住下。”
最近王夫人又鬧什么事情了?賈蓉臉上疑惑著,卻又突然受了一腳。
這妮子真是……
蓉哥兒咬牙切齒。
薛蟠見了自家妹子瞪了他一眼,方才反應過來自己說漏了嘴。干笑道:“前些日子寶兄弟被打的事情可聽說了?”
這事……賈蓉當然知道,還就因為寶玉被打,自己還被老太太叫去西府一趟。
蓉哥兒點頭問:“知曉些,可是二太太的火還沒消?”
薛蟠道:“哪是那般容易消的,又怕被人看了笑話,又惱姑父下手重了。幾日了臉上也沒個笑顏,連我娘親去了也不怎么歡迎。好在這兩日寶兄弟的傷好了,這會兒鬧著要讓寶兄弟辭了義學,回府里讀書了。”
薛寶釵氣急,怪大哥什么時候都同賈蓉說,又是一腳踢過去警告。
可想而知,她還是踢錯了人。
其實也不能怪她,第一次是知道踢到了賈蓉。后面兩次賈蓉也無異樣表情,還以為踢的是大哥。結果她發現自己的腳被人夾住了。
寶釵臉上頓時一羞。書房里就三人,能做這樣事情的除了色膽包天的賈蓉,還能有誰。
一雙靈動眼睛朝蓉哥兒瞪去,卻只換來了賈蓉一聲輕笑。
蓉哥兒繼續同蟠大叔問,“寶二叔可是要辭學了?”
這對賈蓉來說可是天大的好事,義學里沒了寶玉這個禍害,其他的學子也能安分許多。
薛蟠道:“我在兄弟房里陪了兩日,聽他意思自然不肯。那長隨李貴被姑媽調到了外府,李嬤嬤也受了罰。其他伙伴都在義學里,寶兄弟也沒了幾個交往的人。他哪受得那寂寞,還是想去義學里。”
賈蓉疑惑地看向薛蟠。這寶玉如今改了性子,倒是能和薛蟠湊成一對。難不成這兩人已經暗通曲款?
薛寶釵見了賈蓉那怪異的眼神看大哥,自己的小腳又被他鉗著,心里惱怒。又提起另一腳踹了過去。
蓉哥兒眼神一凝,這妮子真沒完沒了了。
薛寶釵見了他樣子,心里已一慌,莫名想起那夜情形。至此不敢再動彈,款款勸大哥道:“哥哥莫要背后說他們家壞話,你還有半個月就要離京了,以后事情也難牽扯上哥哥。哪需管他們家是怎么模樣,這些日子也不要總往寶兄弟院子走的好。”
薛蟠也想起自己這么說,確實容易讓人誤會,笑道:“我與他是嫡親的表兄弟,哪里會有些別的事情。只是看他樣子難受,偶爾勸他一通。以往還覺得兄弟同我是一路人,沒想他卻突然變了。唉……可惜啊。”
自己來之前好生交代過,怎么到了寧國府里嘴上就又沒了鎖。竟然什么話都對賈蓉去說,這些東西是能隨便講的嗎?
她還未做別的舉動,身子卻突然一僵。只覺有一只手攀上了自己的褲腳,那手竟然還探入其中找到襪子向后一擼,寶釵的神經都差點打了個哆嗦。
只覺自己的襪腳被人翻了個邊,就這么輕輕的一下接觸,薛寶釵的腦海都頓時被清空了思想。
這混賬東西。
薛寶釵咬牙啟齒,用眼神警告著賈蓉不要亂來。
蓉哥兒臉上呵呵笑著,嘴里同薛蟠說道:“大叔有什么可為難的。姨太太同二太太到底是親姐妹,關系也親厚,倆人還能鬧出什么矛盾不成?若是哪日西府住不習慣了,也可換東府來住下。咱這里空閑的院子也多著,就當是姑姑同姨太太來東府陪菱兒。”
薛寶釵見薛蟠還真去考慮,心里對自己這大哥更失望,道:“那豈能行,沒有干娘住干女兒家的道理,況且那干女兒在府里連半個主人都算不上。我們薛家在神京也又不是沒去處,只是想著在西府有親戚,平日里互相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