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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嗯!”
樓下,蓉大爺扶穩了平兒。
他的眼前一片粉色,美麗至極。鳳姐兒軟如爛泥,鼻中出無意識的嗚聲,躲在平兒下面不自覺的挪動。
房間的溫度不斷上升,像是周圍一切都著火了一般。蓉哥兒身子所觸,皆是滾燙的。
“饒了平兒罷!”俏平兒將頭埋在鳳姐兒肩膀上,嗚嗚咽咽地不知道在求誰。
蓉哥兒嘿嘿一笑,又朝南探去。
良久。
見兩人并排躺著,蓉大爺也擠身過去,躺在了中間。左右親來一下,無盡的柔情便涌上心頭。三人聊著不足為外人道的話,偶有一聲嚶嚀,兩聲嬉笑。
第二日。
精力充沛的蓉哥兒未能早期,平兒同鳳姐兒起得也稍晚了點,不過比賈蓉的情況好一些。
蓉哥兒看著梳妝臺前的兩女,這主仆經了昨夜,關系比以往似乎更親熟了。都是自己的功勞啊,本大爺真是個好人。
看著她們婀娜背影,又不由得回味昨夜精彩,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鳳姐兒與平兒比以往更迷人了。這風韻,往日哪有今兒般迷人。
平兒為鳳姐兒穿戴好,催促道:“大爺快起來吧,等寶姑娘下樓了,發現大爺宿這里。又是說不清的話,難不成還要將她也拉進來保密?”
王熙鳳笑道:“他倒是巴不得這樣。平兒打水送樓上去罷,隨便拖一拖她。”
平兒嗯聲應下,去樓下打了誰上去后才發現寶姑娘早起來了,只是坐在窗邊瞧外面風采。
“姑娘醒得早,平兒給姑娘送水來了。”
薛寶釵臉上一紅。哪里是醒得早,自己分明是一夜沒睡好,你們倒是樂開舒服了。打著呵欠道:“勞煩平姐姐了,放那里罷。”
“姑娘沒睡好?”平兒警惕問。
“我是認生的,換了地方總要適應幾日。也是剛才醒來,精氣神還沒回。”寶釵暗暗瞥了平兒身影。她們怎么就同意與蓉哥兒那般荒唐?
平兒笑:“姑娘多來倚霞閣住幾宿便也習慣了。”
還來?
聽你們在樓下唱戲?還是看你們在樓下打架?
寶釵款款道:“也不必了。”
平兒卻也只以為寶釵是不合這床,昨夜的動靜沒被聽了去,放心下來。笑道:“我服侍姑娘洗漱罷。”
寶釵拒絕,“自己來便好,平……你還是去服侍樓下的人去吧。”
這……
平兒還要拖著她,不讓她撞見了大爺在樓下。
薛寶釵也想到了這里,心里稍惱,道:“我在樓上歇歇,也難得一早登高能見個東出紅日。”
平兒笑。“姑娘房間看景倒好,這風采其他地方也難得一見。既然姑娘急著,我也在姑娘房里借個位置,好好瞧瞧東邊的紅日。”
…………
“出發!”
寧國府外,賴升帶上一堆人馬拉上種種行囊。
“等等我們,等等我們。”
車隊才走,后街里就沖來兩人,分別是賈芹、賈珖。
“還以為你們不來了。”蓉哥兒笑道。
哪里能不來。來回路上的用度有寧國府出銀子,只賺不賠的買賣怎么能不去。賈珖笑得燦爛,道:“房中老爺聽了咱要去黑山村,好一頓交代,不要誤了蓉哥兒的事情。這才來晚了一步!”
“六叔只帶這么些東西?”賈蓉看賈珖背上行囊只有一個小包,好奇道:“黑山村那處,到了秋冬兩季可冷著。”
秋冬?
哪里要等到秋冬。
賈珖和賈芹計算好了,五月底過去,七八月到北遼,在那里呆上兩個月也足夠了。一等天冷,正好隨著黑山村送租子的車隊回來。同時還能報了蓉哥兒情況,多少也能那一筆不小的賞銀。
賈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