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將書稿整理出來。”
四公主又道:“才從王府得了消息。姐夫跟著王爺下江南去,哪里還有個時間給妹子寫稿的。唉……”
王妃臉上也有笑意,四公主出了宮就算在王府里也總是端著,反今兒道寧國府卻顯自在輕松了。娘娘也沒忘了規(guī)矩,坐上一會兒,也讓內(nèi)監(jiān)女官通傳了寧國府其他女眷過來。
蓉哥兒反是因此退下了。
秦可卿、尤氏等人陪同王妃娘娘游園,等到后晌王妃擺駕回去,蓉哥兒才再次出現(xiàn)。
王妃娘娘走了,卻留下一名女官來,說是伺候秦可卿的。不僅如此,上次的來過的老御醫(yī)也將常住府里,以防出現(xiàn)任何情況。
可謂恩寵至極。
“要走了嗎?”
這日,秦可卿一早醒了,拉著蓉哥兒的手不愿放開。
“莫要掉眼淚,大爺又不是一去不回。”蓉哥兒輕輕抹了可卿臉上淚水,笑道:“往后身邊有什么事情,都讓雀兒、香菱去跑。這兩個丫鬟一呆一憨,做事反而利索。”
秦可卿點點腦袋,內(nèi)宅事情都交了尤氏、瑞珠、寶珠打理。現(xiàn)在身邊也就剩雀兒、香菱兩個丫鬟了。
“聽了西府鬧動靜,是不是她也要跟著過去?”
“額……”
可卿口中的她,自然是指王熙鳳了。蓉哥兒不愿騙她,也瞞不住。道:“江南地富,又多災(zāi)情。鳳姐兒下江南去,也是為了打理水泥窯的事情。”
秦可卿此時也有想跟著一塊去江南的沖動。只是想著肚子里的孩子,卻也只能作罷。“大爺走罷,時辰不早了,莫要讓王爺久等。”
蓉哥兒輕攬了她入懷,在小嘴上親一口,笑:“這醋你也吃,等年底孩子出生,她不知該如何羨慕你。”
“哼。”秦可卿板臉哼一聲,才露了笑顏。
兩人又好一陣親昵,方才分離。
蓉大爺騎馬駕去,院里秦可卿臉上卻滑出兩道淚痕。
香菱、雀兒皆來安慰,忠順王妃留下的女官也被驚動,連忙過來。
好一頓安撫,秦可卿才算是平復(fù)了。
沒想,到第二日,可卿又瞧著院子里發(fā)呆。
“大爺該到哪了?”
“應(yīng)在津門地界。”
第三日,可卿又問。
“大爺該到哪里了?”
第四日……
第五日……
第六日……
秦可卿似乎養(yǎng)成了習(xí)慣,每天都要問上一遍。后來又讓了那了輿圖,計算著大爺南下江南的路程。似乎看著輿圖上的地名,自己也能跟大爺近一些。
“此處便進了平安州地界。”運河里,段玉在甲板上同蓉哥兒道,“你今日還要去后面那船上嗎?”
賈蓉?fù)狭藫夏X袋,尷尬道:“玉大哥莫取笑了,你也知后面的船是薛家的。船上運著的是我二嬸子和薛家姑姑,我過去也是為了正事。”
段玉笑道:“船上應(yīng)該還有其他人吧,那日清晨見蓉哥兒回來,明顯你雙腳都在發(fā)軟打顫。”
狗屁!
本大爺何時軟過。
唉……今夜還是不過去了。沒有雀兒熬的湯,天天這么來,確實頂不住。
身體要緊!
蓉哥兒大義凜然道:“玉大哥要不信我,今夜我就留這邊外面守上一夜。”
段玉笑道:“還是罷了,夜里河邊冷。兄弟們都怕你半夜逃溫柔鄉(xiāng)取暖去,出了漏子咱們可擔(dān)待不起。”
這些人怎么就不信,咱是怕冷的人?身體倍棒,只有體虛的才怕冷。
蓉哥兒還想說什么。
段玉道:“你莫要表現(xiàn)自己了,也就是掛了名的侍衛(wèi)。兄弟們哪里敢真把你當(dāng)侍衛(wèi)看待,要你去守夜,真遇上的賊匪,還得讓兄弟們?nèi)ゾ饶恪!?
蓉哥兒想想,好像還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