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寶釵淡粉雙唇微張,氣息如火般灼熱,臉頰若是晴空突現(xiàn)的一片火燒云。一雙美眸盈盈仿佛要滴出水來,急喚道:“蓉哥兒先聽我一言。”
這都什么時候了?蓉哥兒瞧懷中人兒,要害處被遮了春光,可見地豐滿而不臃腫,白皙里泛著粉紅慍色。即將入最喜時間,身心正待極樂,突然喊停不是要了人命?蓉哥兒上下為難,突覺懷里人兒輕顫。
“寶姑姑怎么哭上了?”蓉哥兒急忙撤出雙手在,捧著寶釵白里透紅的小臉兒。溫柔給她擦去眼角淚花,但寶釵的明眸下溢出的淚水滾滾而下,怎么也止不住。
薛寶釵聽了他的話,卻更是嚶嚶哭泣了起來。哽咽道:“在蓉哥兒的眼里,我便是那樣隨意的女子嗎?”
不是,絕對不是。蓉哥兒指天發(fā)誓,嘴里說著無盡好話,道:“在我眼里,寶姑姑是最純潔,最純情的美麗女子。是南海的觀世音,是月宮的里嫦娥,是菩薩神仙樣的女神。”
寶釵剛剛是真的嚇壞了,只以為今兒就要被蓉哥兒吃個干凈。偷偷抹上一把淚珠兒,扯著衣裳遮蓋羞處,道:“我心里記著蓉哥兒,也想著蓉哥兒。特意過來瞧蓉哥兒,生怕你有半點(diǎn)的傷痛。卻不想你……我心里認(rèn)了你,這清白身子永遠(yuǎn)是你的。蓉哥兒手上占點(diǎn)便宜,我也沒說別的。但這茍合之事,我便是拼死也同意。”
話里的意思是,蓉哥兒可以手上占便宜,但不能突破最后一道防線,否則便是茍合。寶釵是個極有原則的,諸事都看得通透明白。茍合她必定是不肯的,蓉哥兒想要進(jìn)行最后一步,怎么也得有所表示才行。
只是……
蓉哥兒心里更是門清,他對寶釵明媒正娶是完全不可能的。不是他不愿意,而是朝廷不愿意、禮部不愿意、薛家更不愿意。、
寶釵見他臉上為難,又不再作怪,方才悶聲道:“今夜剛與蓉哥兒說的,你便忘了。”
說了什么?
忘了什么?
這妮子怎么總喜歡打啞謎?不知道啞謎最容易鬧誤會?
蓉哥兒以作懲罰的抓上北上那對相好。她的身材是真的好,稍顯肉肉的感覺。原本以為寶釵豐厚的身子會有小肚腩,結(jié)果……嘖嘖,親眼所見才知真是該有的地方有,該細(xì)的地方也無贅肉。
“雖不再求蓉哥兒如何做大官,多少也想蓉哥兒在朝堂搏出名聲來。”寶釵面向著蓉哥兒,幽幽說道,“哪怕不計算那些,我也不能在這里給了你。歷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蓉哥兒半點(diǎn)也沒準(zhǔn)備,如何知你真心。”
“……”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玩意在他們兩人身上太難了!寶釵見蓉哥兒愁眉不展,安慰道:“寧國府如今是蓉哥兒與蓉大奶奶當(dāng)家,只需哪日蓉大奶奶親自找我娘親去說,兩家定下。我也就認(rèn)了!”
這不是又回到了那個原點(diǎn)?
蓉哥兒心里雖然無奈,也更不愿委屈的哪個。攬著她,道:“等哪天我親去同姨太太說。”
寶釵聽了這話心里才滿意了。又抓住蓉哥兒的手,道:“太晚回去,被林府女眷瞧見也不好。我今兒得回去了,明兒一早來瞧你。”
當(dāng)是哄小孩子了?
蓉哥兒哪里舍得!建議道:“今兒咱們就這么攬著說說話。”
薛寶釵本意是過來關(guān)心賈蓉的,白白讓他占了不少便宜,如今又得了他一些許諾。自然沒留下的想法,拉開了蓉哥兒的手,自顧整理衣裳,道:“白日里軒樓外人來人往,讓大家伙瞧見我從你房里出來,算怎么個事情?”
“……”
薛寶釵走得很決然,只要脫離了賈蓉懷抱,她又變回了那個理智的女人。只在房間里留下淡淡芬香,證明她夜里來過。
蓉哥兒低頭看去,暗自搖頭,又嘆氣。
薛姨媽會肯?哪怕他臉皮再厚,無恥地表露他與寶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