鉤不比賈璉的更好使?”
“蓉哥兒不得涉險,你這不是在害兄弟嗎?蓉哥兒若出了意外,十三爺還不得扒了兄弟的皮?淮揚兩地的河道水利還要蓉哥兒協助,水利營田府也不能少了蓉哥兒。”
蓉哥兒撇嘴道:“誰說咱要自己涉險了?外面的人,也少有只我與林老爺樣貌的。找個身材等量的,換了打扮冒林老爺與我的名出去張揚。稍用胭脂水粉打扮,一般人也認不出身份真假。”
“這……主意是不錯,會不會壞了錦衣司的事情?”段玉為難道。
“錦衣司在揚州府不過千人,還分散各州各縣。渃哥兒兼管的三河營可有兩千人,真要抓人,三河營還不如錦衣司分衛的人不成?”蓉哥兒笑道,“只要搶先用林老爺或我的身份與鹽幫的人碰上,哪里還有錦衣司的事情。”
賈蓉見段玉猶豫不決,又說一句。
“鹽幫販子本就是要將東西送林府來,咱們主動去接,這省了人家功夫。如果不是錦衣司插手,說不定鹽幫早偷偷讓人將東西丟進林府園子里了。我想現在林府外面,有不少錦衣司的人在各處盯著罷,就是他們讓鹽幫販子不敢前來。”
段玉也是個年輕氣盛的人,左右琢磨片刻,竟也聽了賈蓉的主意。
當即便找了幾個身材相似的換了賈蓉衣裳,又稍作打扮,遠遠看去竟還真分不出真假。忙了一陣過后,‘賈蓉’同‘林如海’攜上幾名長隨出府而去。
兩個真身卻躲在書房飲茶。
“姑太爺可怪蓉兒想出這樣的法子?”
“事急從權,污點名聲又何妨。”林如海輕聲道,“幾年前當今調我至揚州來時,便已下過決心,要將兩淮鹽課徹查清楚。”
蓉哥兒訕訕笑一下,他沒林如海這么高尚情操,雖然是自己想出的辦法,他心里還有些不痛快。假冒林如海那個也算正常,假冒他的那個……
都是段玉這貨出的歪點子,為了讓兩人分開,竟然想出讓假賈蓉去逛窯子。還是一路炸窯那種,見誰都不滿意,一路換人。這作法,連他都沒嘗試過。
擦,竟然出錢請人去炸窯子。
現在想想,好像有點虧。倒不是他自己想去,只是舍不得那點錢。
“昨夜的事情處置好了?”林如海端著茶杯,款款問道。
昨夜?
蓉哥兒還沒反應過來,疑惑看向的林如海。
林如海款款喝上一口,嘆氣道:“她母親走得早,家里又無兄弟姊妹,平日在府里也無誰陪她。性格是拗了些,蓉兒也不須在意。”
聽了這話,賈蓉才反應過來。原來說的是黛玉,卻不好搭好。哪里有晚輩說長輩的道理,雖然他年紀比黛玉大,也不能壞了規矩。
只是林如海還以為是他與黛玉之間鬧了小脾氣,也不知道這位林家姑太爺哪天知道真相后會是什么表情。
只聽林如海繼續道:“這幾日,我也聽了些閑言碎語。禁了府里議論,但蓉兒還是要注意點的好。薛家姐兒雖未嫁娶,論來也是親戚家。”
額……
一雙的瞳孔猛然大開,賈蓉滿臉震驚,不敢相信地看著林如海。只見對方臉色淡然,像是在說一件極其普通的事情,款款道:“世間沒有永遠不透風的墻,昨兒鬧了一夜,自然會傳我耳里來。”
蓉哥兒杯里的茶喝得是忐忑不安。
好在的林如海便不知蓉哥兒與鳳姐兒關系,不然便不是現在這般淡然了。人都有親疏遠近,薛家同林家關系到底薄,若不是賈家的原因,幾乎毫無關聯。所以林如海也不怎么在意,只是聽說家里寶貝女兒耍了脾氣,他心里也無奈。
林如海道:“早聽府里的人提過,你姑姑回來后便常念叨你。璉兒也曾提起過你,是個不凡的人。往后賈家都要靠你撐著,這種事情雖稱不上污點,但花在這上面的心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