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賊子將我嘴上的蜜糖偷了去?!?
“那我再還你一點?!?
蓉哥兒一手扶她后腦,另一雙手順其自然下滑托穩(wěn)王熙鳳背后另一凸處。低頭將他嘴中蜜糖還了一點給鳳姐兒,又問:“感覺有甜味了么?”
“酸的!”王熙鳳仰頭傲然道,“半點甜味也沒有?!?
“看來得多還鳳兒一些。”賈蓉抱著能讓王熙鳳以后吃東西有味道的心思,將蜜糖分了好些次數(shù)一一還了鳳姐兒。
最后連旁邊的平兒也看不下去了,尋了些果子出來,輕咳一聲打斷兩人。
“也不主意些,別明兒起來你們嘴唇都腫著?!?
王熙鳳見平兒樣子,竟樂了。笑著推開賈蓉,玩味道:“瞧瞧你家的小蹄子這會兒吃味了,快給她也分一些蜜糖,不然今兒的事情可難過去了。”
“我才不要?!逼絻悍畔鹿?,哼道:“咱們做下人的天生勞碌命,嘴里吃的是酸是甜并不重要。”
這丫頭說著,獨自進了內房給兩人整理床鋪去了。
王熙鳳卻抓上蓉哥兒的把柄,問:“你們進院子前有沒有偷吃?可莫要撒謊,我瞧她這浪蹄子先前臉上盡是春意?!?
賈蓉輕拍了懷里人一下,笑道:“連平兒的醋也吃?我想著她一直盡心照顧你,才給了一下獎勵罷。”
“呸,別撿這些好聽的說給我聽?!蓖跷貘P輕輕瞪了他一眼,倒也不是怪他們。暗暗咬牙道:“今兒罰她夜里在床邊伺候。”
“……”
夜里,床邊。從一個絕美的女子口里聽來兩個這樣的詞,任何男人都會興奮激動。賈蓉也不例外,只是這家伙還沒高興兩下卻忽然想起了王熙鳳如今是有孕在身,哪里能做的別的。
問:“肚子那小家伙多大了?!?
孩子,多么讓人向往的詞語。莫說是這樣封建的社會,便是到了后世。人們一想到孩子,便能放下許多東西。王熙鳳得意笑一聲,道:“上個月那日子遲遲未來,中秋前請?zhí)t(yī)診脈,才得知是有喜了?!?
這么算來確實恰好。蓉哥兒輕輕撫去,卻被鳳姐兒拍開。哼道:“如今哪能聽個動靜,還要兩三個月才能聽他鬧騰。”
賈蓉嗯一聲,道:“一兩個月時間可不能同房,省得害了這小家伙?!?
鳳姐兒面若夕陽,嗔他一聲?!拔夷牟恢堑览恚l讓你兩月時間也不過來關心一下?!?
這妮子……賈蓉是真不敢有什么。他知鳳姐兒早幾年有過下紅之癥,是極容易出現(xiàn)流產的。雖然這兩年她生了大姐兒,他也不敢掉以輕心。
王熙鳳嗔他,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我還能不在乎?只是想枕著你歇一晚,沒計算做什么。”
“……”這倒是能接受的。賈蓉輕輕笑起,卻見了平兒收拾房間出來。俏平兒沒什么好臉色,顯然是聽了前面要她在床邊伺候的話。
她夜里跟再鳳姐兒與蓉大爺身邊的晚上也不少。如今鳳姐兒懷著孩子,俏平兒自然想得到今夜自己不僅要服侍了兩人,最后還得她去受累。
怎么臉上好燙了。
平兒悄悄摸了下自己的臉蛋,看向蓉大爺?shù)难劬飬s也藏著點點復雜情緒,有欣喜、有幽怨、還有羞澀。
欣喜的是她能同大爺親近,幽怨的是這親近之前還得服侍好了奶奶和大爺,羞澀……
兩月沒見,又多時未聞著大爺氣味,一想到今夜即將發(fā)生的事情,怎么沒半點羞?
平兒道:“內屋已經(jīng)整理好了,熏了些對懷孕無害的合香。我先去打水來,大爺奶奶進內屋歇息吧。”
這么直白的話,反讓賈蓉也不好意思起來。自己和王熙鳳真有點老夫老妻的樣子,這些事竟然也可以商量出來。瞧著懷里軟糯如泥的鳳姐兒,蓉哥兒與平兒輕道了一聲辛苦,抱著王熙鳳進了內屋。
才進去,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