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回去?
蓉哥兒只覺一個頭兩個大。
撇嘴道:“瞧你做的好事。”
王熙鳳得意笑兩聲,“可不能怪我。哪個讓你洗澡也不安分,如今受罪又能怪誰?”
玉體橫床,蓉大爺卻不敢靠近。他是真怕自己忍不住,悠悠道:“誰都知好鳳兒是個手巧的。”
“乏了。”王熙鳳笑著道,又瞧蓉哥兒臉上的躍躍欲試的表情。警告道:“可是你說的,我如今懷著孩子,心緒不容得激動。”
蓉大爺思忖片刻,款款過去。
鳳姐兒竟渾然不怕,只玩味笑著道:“你要害了我孩子,寧國府的后宅以后別想再有安生。”
“不做什么。”賈蓉輕摟著她,細細道:“咱們夫妻兩月未見,怎么也得說上一夜悄悄話。”
“誰你與是夫妻,我明明是你嬸子。”王熙鳳呸了聲,卻自己也忍不住笑出聲來。只是感覺身后威脅太大,心里也怕了起來。不在逗他,建議道:“你找平兒到旁邊廂房去,只要不讓我聽了聲,隨你們怎么作弄恩愛。”
蓉哥兒心里一喜,卻無甚行動。嘴上還說著:“這一夜,我自然是要留你身邊陪著。”
王熙鳳扭頭詫異瞧了他臉上認真神情,嘴角不禁上揚,身子往后靠了靠。輕聲問道:“真不去?”
“不去。”
鳳姐兒聞言,腦袋靠上他懷里。暗笑,輕道:“天兒冷,攬緊些,我要睡了。”
房間里的平兒輕手輕腳在忙碌,這樣的日子她已經習慣了。忙碌了一陣后,里面大爺與奶奶對話的聲音沒了。也沒聽到奶奶輕喚伺候,只在安靜夜里聽得房間內沉睡的呼吸聲。
平兒心知今天又這樣過去了,也自己整理了一番,到外面關了院們。
準備在正房外臥入睡。
忽然,俏平兒一驚,覺自己身子被人從后面抱住。后面人身上帶著熟悉的氣味,只聽他道:“莫要出聲吵醒了鳳兒。”
俏平兒輕嗯一聲,覺察腰上的威脅,臉漸漸紅了。耳邊傳來一陣暖和熱氣,是蓉大爺的細細溫柔的聲音:“咱們到旁邊廂房去。”
她的身子隨著這溫柔暖和的聲音入耳,人漸漸地軟了,失去了力氣。只覺耳朵臉頰都在發燙,扭一下腰肢,輕喚一個‘抱’字。高挑的人兒瞬時雙腳離了地,房門拉開又合上,一切動作是那么輕盈。
進了旁邊的廂房,那輕盈的動作也未有改變。大爺的指尖緩緩滑過,廂房里的呼吸聲也漸沉重起來。
“大爺今兒忍得辛苦了。”平兒羞著道:“她也真是的,明知自己懷著還要勾大爺的火來。”
蓉哥兒感受觸及的柔軟,又撫上如長綢般細膩順滑的勻稱長腿。雖然廂房里還未掌燈,黑暗之中蓉哥兒也能感知這如藝術品的一雙。精致,如和田玉所雕。
這樣的腿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是一雙有力的,肥瘦相宜的腿。多一份則顯笨壯,瘦一份則顯無力不均勻。富養閨中的姐兒因常年難動,長不出這樣勻稱的腿。外面常年勞累的姑娘,也不會有這么細膩的皮膚。
細膩、圓潤,筆直、修長。
蓉大爺笑道:“正是知我們家平兒心好,定然會貼心救大爺,她才剛如此撒野。”
“自家的大爺,平兒自然會心疼。就是是大爺日日后夜留在平兒這,平兒也歡喜。哪像她一樣,只造孽,不管后事。”平兒雙膝突然緊閉,羞地一聲,道:“大爺能不能讓平兒先換套衣裳?”
“嗯?”
黑暗里,平兒墊起腳尖,尋到蓉大爺的耳邊。溫軟紅唇無意間觸及耳垂,羞聲說了一句。
“前些日子寶姑娘的送了一套衣裳過來,有穿在內里的羞人小褲子和褻衣,外面是一條開叉到腿股的貼身裙子。平兒想穿出那衣裳來給大爺瞧瞧。”
裙袍?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