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身子也都金貴,雖然比不上王爺,卻也都是功勛之后與王室子弟。
寶玉見老祖宗、夫人都有意動樣子,心里更急,他哪里豈能再給其他男人瞧了。忙叫道:“已有諸位太醫供奉瞧過,也用了藥,不需蓉哥兒手上東西,過幾日也就好透了。”
賈蓉倒是無所謂,見寶玉不肯用他的藥,聳聳肩便要收起。
老太太卻哼道:“這東西我是認得的,往日咱們府里也有不少。受了傷就該好好用藥,房里的娘們兒全出去,讓蓉哥兒安心上藥。”
“嗯?”
“嗯?”
“嗯?”
一個個疑惑神情。老太太發了令,王夫人等人亦要聽。賈蓉卻還愣那里,誰說是我要給寶玉上藥啊。我特么只是來送藥的,誰想觸碰寶玉那地方。
蓉哥兒瞧著眾太太、姨娘出去,心里更是無奈。又見著王夫人用一種帶警告意味眼神看他,賈蓉真想說不愿意的話自己先回去了。
隨著外面大門傳來關閉的聲音,寶玉、賈蓉二人四目相對,房里兩邊站不少漂亮丫鬟,氣氛詭異到了極致。
蓉哥兒撇撇嘴道:“寶二叔,該上藥了。”
說罷,就要去先寶玉背上蓋著的褥子。
寶玉大驚,急切喚道:“襲人,襲人,快來。”
賈蓉手上一滯,也頓時反應過來。對啊,為什么一定是要自己去碰那里,寶玉房里可有一大群丫鬟。余光掃一下,便瞧見了晴雯、麝月、秋紋、綺霰、碧痕、茜雪、檀云等人,獨襲人不在房中。
“昨兒花家來了人,接她回去吃年飯了,估摸得今兒后晌才能回來。”晴雯從賈蓉手中接了藥膏,儼然一副寶二爺房里姨娘做派,先請了小蓉大爺旁邊入座。又指使茜雪、檀云兩人備水,麝月、秋紋兩人旁邊幫忙提被,綺霰、碧痕兩人上藥。
晴雯則與蓉哥兒并坐,在寶玉邊上,當著安撫重任。
一時,床邊圍滿了人。蓉哥兒亦陷花叢之中,有股迫切想逃的想法。
晴雯見他要走,慌忙拉蓉大爺衣袖。急切道:“小蓉大爺留這罷,房里的丫鬟也不知如何上藥才好,還得求著小蓉大爺點教。”
賈蓉只好又坐下,只見秋紋、麝月將寶玉身上褥子提起,里面竟直接露出寶玉傷處。本該白嫩嫩的肌膚上顯現著青一條、紫一條,像是白茫茫雪地里被行人踩出的一條條青、紫暗色的痕跡。
看來賈政這次是真的下了狠手,都打出青色紫色來了。蓉哥兒好奇瞄一眼,那青紫之間還殘留一些黑色墨跡,隱約能看出上面原寫著‘下賤’兩字。
也難怪了。
蓉哥兒搖頭,好好的國舅老爺,被人在后面寫這樣的文字,沒直接打死已經是念在親生的份上了。
寶玉大羞,正要掙扎著起來。晴雯連忙按下他手,道:“老太太和太太還在外面等著了。”
寶玉聽了,欲哭無淚,心里更苦。只想伸手去擋后面,不讓賈蓉給瞧見了。
“二爺不配合,受累的又是你自個。”晴雯道一聲,又求小蓉大爺幫忙。
寶玉方才不在動了。
綺霰打開瓷蓋,碧痕挑膏給寶二爺涂藥,似乎一切都在十分正常的進行中。
只是那旁邊的晴雯目光流轉,像是計算什么心思,使喚著房里丫鬟做這做那,要問蓉大爺如何?這樣上藥可對?
房間里,端藥的綺霰暗暗瞥了晴雯一眼,心里計算著姐妹的心思。猜晴雯應是看著寶二爺誤入歧途,計算將來成了二爺房里妾室也跟周姨娘那般守著活寡難得真寵,這會兒怕是有意在小蓉大爺面前表現才干謀劃著換主子了?
綺霰倒有成人之美,老實聽晴雯吩咐,還特挪移地方給晴雯發揮。旁邊彎著身子給寶玉上藥的丫鬟碧痕不著痕跡占了空地,扭著腰肢暗暗往小蓉大爺那蹭去。
碧痕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