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要想讓男人心動,手段可以有很多。但一個女人要想讓男人實切地拜倒在腳下,女人還需要恰當的運用四種武器:微笑、聽話、恭維和關心。
香菱絕對不是一個心機深沉的,她也不懂這些東西。
但她笑起的一瞬間,賈蓉感覺自己的心臟剛剛漏跳了一拍。你永遠無法想象這一個場景,或者說再具體的想象也會漏下許多重要的細節。
賈蓉只看著房間里燭光下,一個樣貌標志、身材細挑的女子,她穿著鵝黃淡色的衣裳彎腰側身,擼起的袖子露出白玉般的溫潤手臂,小心翼翼試著碩大木桶的里水溫。
木桶里騰騰熱氣上升。
燭火照在她的臉上,像是給精致素淡的面容上涂上艷麗的胭脂,燭火打在她那身上,單薄的衣裳內印現出凹凸有致的身材。
她輕輕的抬起臂膀,燭光照在她光滑得如同緞子般的皮膚上。
像是一件藝術品。
賈蓉曾經見過不少西方的油畫、雕像,在這一刻,他深覺得香菱的一只手也比那些油畫、雕像所呈現的美更上一層。是藝術的美,是讓人窒息的藝術美。
“水溫剛好,是大爺最喜歡的溫度。”
香菱笑著如此說。
天真的笑容,在燭光下卻格外的勾人魂魄。
賈蓉盯著這笑容還在發愣,香菱卻已喚了所有送水的丫鬟離開,款款走到了大爺身前。白璧無瑕的手,那只晶瑩如玉的手,在給蓉大爺小心細致的解著衣裳了。
像是溫柔的小貓,在輕輕抓撓他的胸口。
癢癢的。
身上癢,心里更癢。
蓉大爺的一只手兒鬼使神差地抱住了眼前的人兒,另一手抓著香菱的玉指,握住,端詳,輕揉。
是細膩的,是順滑的,是柔軟的。
聞一下,還是香的。
“大爺先解了衣裳,這會水溫剛好,能解一解大爺身心上的乏困。”
“大爺再怎么困,見了我們家好菱兒也困不起來了。”蓉大爺笑一聲,抓著那小手輕親一下。
香菱發出風鈴般的笑聲,笑中含著一字:“癢。”
蓉大爺道:“咱們一起洗,菱兒順便給大爺揉揉頭。”
“嗯。”天真的香菱還不知道這話里的意思,滿臉真誠的道:“奶奶常說大爺是干大事情的,大爺回了府時一定十分疲倦,菱兒會好好伺候大爺的,讓大爺任何時候回來都不會有疲倦勞累的感覺。”
“好菱兒。”
賈蓉身上的衣裳一件件卸下,他先進了木桶中,又催著香菱來。
只見旁邊的銅色的熏籠上蓋上的一件鵝黃淡色的衣裳。香菱低下身子去,脫鞋,褪襪。坐在桶里的賈蓉靜靜欣賞著這緩慢小心的動作,但他見著香菱的那雙小腳時,心臟竟突地猛跳兩下。
任何人脫鞋子的姿態都不會好看的,但香菱卻是例外,任何人的腳都難免有些粗糙,她也是例外。她的腳踝是那么纖美,她的腳更令人銷魂。連那五個腳指頭也在是美麗的,細嫩可愛的。
或許是脫鞋后的香菱感覺到了冷,她腳上指頭,十個指頭全抬了起來。像是十個小人國來的可愛女孩,她們在起舞,歡樂的起舞。
“快,快進來。”蓉哥兒笑著催她,“外面冷著,莫凍著了。”
香菱嗯一聲,憨憨的點了點頭。褪下身上最后的遮擋,輕輕蹦跶著過來。
她輕輕抬起右足。賈蓉的目光竟放在了她的腳上,而沒有朝隱秘地方探望。他清楚的看到了,這是一只細嫩的腳,小巧的腳,腳上沒有太多的肉,但也沒凸顯出那幾根腳骨。像是沒有骨頭般,展現著它圓潤曲線的美。
這種美很舒適,沒一點別扭。是后世那些穿高跟鞋的女人,難以擁有的腳。
賈蓉能清楚的看著木桶上那騰騰的白色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