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
“姐夫,你攬著我,我便不亂動了。”
“……”
“這是咱們的交易。”幽幽的清香從小姑娘的身上散發(fā)出來。感受著她的手暗暗用力往別處鉆,蓉大爺側(cè)過腦袋用余光打量了身后的嬤嬤與侍女。
“公主殿下請自重。”
“我們又沒做其他事情,只是讓姐夫為惠兒遮風罷了。便是王妃娘娘在場,也會同意惠兒這般請求姐夫的。”
嗯?
什么意思?
這……似乎……好像……
難道其中還有忠順王妃在給四公主出謀劃策?
他對四公主的話和行為可以不在意,但是對忠順王妃卻不得不在意。緩緩伸出左手探上公主殿下的肩膀。
單薄纖細的肩頭,如細柳一樣的身子漸漸入了懷里。
奇特的是后面的侍女嬤嬤們竟然視若不見。
蓉哥兒輕聲問道:“王妃娘娘和殿下說了什么?”
四公主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笑容。挪著身子往他那更近一點,貼在了蓉哥兒身上。款款道:“娘娘說姐夫最是多疑,只要惠兒提了娘娘,姐夫便會乖乖聽話。”
多疑和聽話,顯然是沒關聯(lián)的,甚至常常是反義詞。
“娘娘給殿下出了什么主意?”蓉哥兒問道。忠順王妃是個極其聰明的人,然而很多事情,蓉哥兒卻有些看不懂王妃娘娘打著什么主意。
“姐夫,惠兒冷。”
“……”
他抱得更緊了。左手也從公主的肩頭滑落到了細腰上,纖細的腰似乎只有盈盈一握,這單薄身材都能與病弱的黛玉可比了。
“姐夫嘆什么氣,惠兒雖然腰細,可其他地方并不小。”
“咳……咳咳……”蓉哥兒一口氣沒順過來,簡直嚇死個人了。暗暗側(cè)臉回看,卻發(fā)現(xiàn)身后的侍女嬤嬤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走遠了。
這坡頭只有他與公主二人。
既然無人,他也放松下來。他的內(nèi)心又怎么沒有對四公主的同情了,只是許多事情不是他能去改變的。代價太大,或者說可能鬧出大禍害。
他訕訕問道:“王妃娘娘竟然還會教你這些。”
四公主發(fā)出銀鈴般的笑聲,道:“姐夫難道忘了。娘娘才是惠兒的親娘了,惠兒是從娘娘肚子里出來的。她怎么忍心看我難受,看惠兒這個親生的女兒在漠北受苦受罪。”
作母親的,哪怕天下樹敵也要保護孩子。
蓉哥兒聽了這話,已經(jīng)自動腦補出王妃娘娘在忠順親王面前苦苦哀求的樣子。哀求著不要讓顯德皇帝將四公主遠嫁漠北。甚至這位娘娘還見宮當面求過顯德,只是……
顯德與忠順親王一定會以大局為重將這個可憐的母親打發(fā)。
只是忠順王妃就這么自信能遠控四公主與自己?
“姐夫?”
“嗯?”
突的一下,四公主起身轉(zhuǎn)來,竟坐進了蓉大爺?shù)耐壬稀Kχ翢o顧忌的說著:“娘娘告訴惠兒,說姐夫最是好色。同樣的,也最重情,不從來守規(guī)矩和禮儀,更重要的是姐夫有著一個無比聰明的腦袋。”
“殿下……”蓉哥兒想推開她,卻發(fā)現(xiàn)四公主緊緊抱著他脖子。兩人面對著面,都能感受到對方呼出的熱氣。“殿下……你快下來。”
四公主調(diào)皮的扭動一下,紅著臉笑道:“果然姐夫是個好色之徒,娘娘說的一點沒錯。”
“……”
“可惜,娘娘說姐夫給自己上了許多的枷鎖,處處給自己設限制。若是姐夫拿掉那些枷鎖,沒有姐夫辦不成的事情。”
“娘娘太高看我了。”蓉哥兒汗顏。他對自己的認知非常清楚,知道自己既不算聰明,見識也不廣,道德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