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叔息怒,”李延宗急忙說道:“魏義由此舉動,也是情有可原,他本出身圣地紫陽山,此次愿意來配合我們布局,本就是因為他一直愛慕清河郡主,
魏義此人,本就是那種沖動易怒的性格,如今外界一直瘋傳清河與顧陌早已經私定終身,他本就心有怒火,如果不是我一直攔著,他早就去找顧陌了,
今日大殿之中,他又被顧陌一再羞辱,如今清河更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上了顧陌的馬車,他自然是忍不住了,畢竟,清河已經注定是他的妻子,這種事情是個男人都忍不了。”
李明策臉色陰沉道:“那他就可以不顧大局了?”
“無妨無妨,”李延宗輕笑道:“我們現在趕過去阻止就好了,反正如今顧陌已經入了局中,他這挑釁也無傷大雅。”
“哼!”李明策冷哼了一聲,說道:“走,過去攔住這個莽夫……不,是兩個莽夫,這個顧陌也不是什么心有溝壑之輩,脾氣比魏義還大,都是沒腦子的莽夫!”
……
大街之上,
定遠侯魏義手持一柄長槍,直接攔在了路中央。
“聽聞郡主回府,本侯特來護送!”
馬車里,
顧陌幾人都有些茫然,實在想不通這個魏義發什么瘋。
李秀娘走到馬車前,說道:“多謝魏侯爺好意,我心領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魏義臉色陰沉道:“郡主,您與其他男人同乘一輛馬車,怕是不太合適,還是讓本侯另外為您安排馬車送您回府吧!”
李秀娘眉頭一皺,說道:“我樂意,你管得著嘛,讓開,別在那擋著了!”
魏義沉聲道:“郡主,如今招親之事還未定下來,您可能會是我的妻子,與其他男人同處一室,我不允許!”
李秀娘忍住了想要口吐芬芳的沖動,說道:“魏義,你到底想怎么樣,本郡主要做什么,你管不著,別說我跟顧首尊坐一輛馬車,就算本郡主今晚爬到他床上去,你也管不著,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魏義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突然揮舞長槍,指著馬車,說道:“顧陌,你如果是個男人就用堂堂正正的手段跟我競爭,別搞這種小白臉兒手段來勾引郡主。”
顧陌掀開車簾,沒忍住笑了,
這么久以來,
他還是第一次被說成小白臉兒,一直以來,他也受過無數的贊揚和認可,但這種顏值上的認可還是第一次。
不過,顧陌現在沒興趣跟魏義糾纏,便說道:“行了,你如果不服氣,咱們決賽的時候再分勝負就是,你讓開吧!”
魏義冷聲道:“郡主要坐馬車,但是你不能跟郡主坐一輛馬車,你下來!”
顧陌緩緩道:“魏侯爺,你搞錯了吧,這是我的馬車。”
“我不管那么多,”魏義沉聲道:“我不能要求郡主,但我可以要求你下來!”
顧陌瞇了瞇眼睛,說道:“你憑什么要求我?”
魏義輕輕一揮手,霎時間,
街道之中,四面八方涌現出鐵甲騎兵,黑壓壓的一片,有不下千人。
“如果你不下來,那你今天就別走了!”魏義冷聲道。
顧陌咧嘴笑了笑,
然后緩緩起身和李澤騫一起下了馬車。
魏義騎在馬上,輕輕揮了揮手,說道:“給顧首尊放行!”
“不用!”
就在這時候,顧陌突然慢慢的走向魏義,說道:“不用勞煩魏侯爺放行了,我這人不喜歡別人主動讓道。”
魏義疑惑道:“你什么意思?”
顧陌輕笑道:“我從混江湖開始,被堵過無數次路,所以,養成了一個習慣,那就是,喜歡砍出一條道路!”
話音未落,
顧陌拔刀了,一刀斬向了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