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士兵統(tǒng)領(lǐng)急忙指著中間一座彌漫著一縷縷空間力量的法陣,說道:“啟稟國師,這就是連接天南城的傳送法陣。”
國師微微抬眼,一縷縷白發(fā)飄飛著,緩緩走了過去。
“國師!”那位統(tǒng)領(lǐng)急忙說道:“沒有大王子和國主共同手諭,不得靠近法陣。”
“哼!”
國師輕哼了一聲,那位統(tǒng)領(lǐng)頓時胸口一悶,嘴里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彷佛被一座巨山壓迫,渾身都顫抖了起來,雙腿彎曲,撲通一聲跪下。
“我現(xiàn)在可以過去了嗎?”國師輕蔑道。
統(tǒng)領(lǐng)死死的咬著牙,用力強(qiáng)撐著站了起來,說道:“沒有國主和大王子手諭,任何人……不得靠近……國師大人……請離去……”
“不知死活。”
國師平澹的說了一句話,然后一步他出,那統(tǒng)領(lǐng)直接倒飛出去,同一時間,一眾士兵全都如同斷線的風(fēng)箏,一個個飛了出去。
國師緩緩來到來到法陣前,輕笑道:“師妹,聽說你回來了,師兄本該與你敘敘舊,只是,你回來的時間真不巧,唉,你不該在這時候回來的!”
說罷,
國師緩緩抬手,手掌上彌漫出一縷縷符文,緩緩朝著法陣的陣眼壓了下去。
就在這時候,
法陣之中突然出現(xiàn)一陣波動,緊接著,一抹刀光出現(xiàn),像是海嘯,聲音破空,驚濤拍岸,轟殺而來。
國師抬了抬眼皮,
揮手一掌,金色符文密布,化成神火般的光芒,在其體外騰騰跳動著,擊碎了那一抹刀影。
就在這時,
法陣金光彌漫,
出現(xiàn)三個人影,正是顧陌、白草以及柳先生。
國師見這一幕,微微嘆了口氣。
白草臉色嚴(yán)峻,盯著國師,說道:“師兄如此大動干戈,這是準(zhǔn)備做什么?”
國師輕笑了一下,說道:“總歸還是晚了一步,師妹,你不該回來的,你就好好的待在水月鎮(zhèn),避免這場風(fēng)波不好嗎?”
白草冷聲道:“國難當(dāng)頭,匹夫有責(zé)。”
國師緩緩搖了搖頭,道:“師妹,有些事情是大勢所趨,你又何必逆流而行,到時候,傷人傷己,收手吧,這些事情已成定局,不是你能夠改變的。”
白草沉聲道:“縱然是粉身碎骨,我也不會在這件事情上做退步,師兄,如果你還認(rèn)我這個師妹,你就讓開!”
國師輕嘆道:“師妹,你五歲拜入師門,一直都是我在照顧你,名為師兄妹,實(shí)際上,我都是把你當(dāng)成自己的女兒看待,正因?yàn)橛羞@份情義在,我才不能眼睜睜看著你走上絕路,我不認(rèn)為你的路有錯,但是,你的路走不通的。”
“我覺得我能走通。”白草說道:“師兄,你走吧。”
國師搖了搖頭,道:“本想著關(guān)了法陣,讓你在空間逆流里多待一段時間,卻來晚了一步,現(xiàn)在,我就只能是強(qiáng)行將你帶走關(guān)起來了,師妹,別怪我,以后你就會明白我的良苦用心的,我真的是為你好!”
白草目光一凝,手中緩緩凝聚出長槍。
就在這時候,
廣場之外,突然傳來一陣巨大的咆哮聲,
一頭如同小山一般的異獸沖天而降,落在地上時,濺起了漫天灰塵,是一頭金黃色的獅子,長著兩顆腦袋。
獅身之上站著一個身著黑色鎧甲的中年男人,手握長槍,看上去非常的霸氣,俯瞰而下,喊道:“國師,些地方可不是你該來的!”
“原來是大王子駕到。”國師輕聲道。
大王子一躍而下,落到陣臺之上。
“大王兄!”白草神色激動。
“新城,回來了!”大王子臉上掛著一縷溫和的笑容,打量了一下白草,說道:“怎么把自己整成這副模樣了,要是要軍中那些小年輕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