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贏了。”
趙元臉色陰沉,接連失利吃癟,心生惱怒之下,寒聲說道:“勸寧道友一句,人要知進退,更要清楚自己的位置。有些不該沾染的東西,便不要沾。那天禍?zhǔn)律祥T,后悔可就晚矣。”
寧易眉頭微皺,眼底泛起一抹厲色,“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那有,提醒而已。”
趙元臉上浮現(xiàn)莫明的怪笑,目光從寧戰(zhàn)蘇嫆身上掃過。
“呵,藥王谷何時變的這么張揚霸道了。”
賈史往前走了一步,沉聲說道:“今日之事,我會稟告撫司大人。回去轉(zhuǎn)告李計,不日撫司大人會親自登門拜訪。今日,賈某人把話放在這兒,寧氏若有半點閃失,這筆債一定會記在藥王谷頭上。”
趙元神色明顯愣了一下,盯著賈史瞧了幾眼,說道:“賈千總想必是誤會了,藥王谷一向遵紀(jì)守法,從不做出格之事。今日之事,只是在下一人所為,與藥王谷無關(guān)。”
“哼,有沒有你們自己清楚。”
賈史嘴角含著冷笑,“長安城乃天子之都,宗門若敢在這里放肆,便要承受天子之怒。少谷主,勸你良善。”
趙元臉皮抽搐了幾下,笑容變的有些僵硬,拱了拱手,轉(zhuǎn)身領(lǐng)著老仆走出寧家。
“感激賈千總今日相護之情。”
寧易一鞠到地,神色真誠。
“一家人,不用這般客氣。”
賈史心中大悅,只此一禮,便覺得剛剛沒有白出頭。
“哈哈,說的是。”
寧戰(zhàn)拍了拍寧易一肩膀,說道:“都坐下,喝酒。對了,桑梓是誰,我怎么不知道,你這小子快說說?”
父子倆一官一私,說的賈史心中極為舒坦。
落座之后,感覺像是融入了寧家,心中又親近了不少。
寧戰(zhàn)說到桑梓,蘇嫆也好奇的湊過來,眉眼帶笑,盯著兒子。
寧易一陣頭大,這感覺莫明的有點熟悉,硬著頭皮解釋道:“稷下學(xué)宮的同學(xué),一個普通朋友。”
“姑娘是那里人,家里是做什么的,人長的水靈嗎?”
寧易話聲剛落,蘇嫆心中存疑,脫口而出,一連數(shù)個問題,問的寧易一陣頭大。
求助的看了父親一眼,好嗎?
別說父親了,便連賈史,常以酷吏形象示人,此時也雙眼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嘴角泛起若有若無的笑意。
“應(yīng)該是長安人,具體沒問,長的還行。”
蘇嫆眉頭擰起,顯然對這個回答有些不滿。
又接連追問了幾個,瞧見寧易有點敷衍,氣頓時不打一處來,在兒子腦袋上輕輕拍了幾下,笑罵著說道:“別給老娘打馬虎眼,算了,不問你了。改天帶回家,娘給她做好吃的。”
“知道了。”
寧易松了口氣,應(yīng)付這陣仗,感覺比與那妖狐大戰(zhàn)一場還要累。
得到了兒子的保證,蘇嫆高興的鉆進廚房里忙活去了。只是,眼底深處,還是多了一絲憂慮。
三人碰了一杯,寧易打開禮盒,露出兩個精致的丹瓶。
賈史目光在其中一個丹瓶上停頓一下,眼底浮現(xiàn)了一抹渴望之意。好在他道心堅定,連忙移開目光,不敢在多瞧。
寧易揮手收走斷續(xù)凝真丹,把禮盒推至賈史面前。
“這是何意。”
賈史端著酒杯的手顫抖一下,些許酒水灑出,沉著臉,有些不高興的問道。
“賈千總莫要誤會,不讓你白拿。”
寧易笑著解釋道:“一則,感激你剛剛仗義執(zhí)言,若不是你,趙元恐怕也不會乖乖認輸,交出這兩枚珍貴的靈丹。二來,我希望鎮(zhèn)仙司出面,護我父母安全。有了今日之事,我與趙元便結(jié)下了恩怨。我道不怕他報復(fù),只是擔(dān)心雙親因此受到牽連。“
“此事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