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直接下殺手,對大唐民眾信心的打擊要大的多。
寧易沒等多久,墨壘就領著趙元趕來。
幾日未見,趙元似乎清減了一些。這幾日鎮仙司攪動風雨,趙元身處漩渦,想必也承受了很大的壓力,日過怕是并不好。那名筑基大圓滿的老仆緊跟著他,看到寧易時,目光有些陰冷。
“哈哈,今日大家給我面子,咱們聚在一起,有話好說。”
墨壘熱情的張羅大家坐下,說道:“不過是些爭風吃酸罷了,在我看來,真沒必要。女人嗎?除了耽誤修行,我看沒啥好處。“
寧易眼神詭異的瞧了墨壘幾眼,眼中露出些許憐憫之色,“少谷主,咱們間的恩怨,沒必然牽扯家人。否定,便是今日的局面,想必你也不想看到吧。”
“寧兄說笑了。”
趙元眼角跳動幾下,笑著說道:“外界所傳,一派胡言。藥王谷以仁義立宗,天下皆知,此等污蔑之言,徒增笑話罷了。”
和談剛一開始,便陷入僵局。
墨壘見兩人嘴上笑嘻嘻,眼中殺機潛伏,頓覺不妙,忙插話道:“兩位在斗下去,與誰都不利,不如就些罷手。”
“我是帶著誠意而來,就給墨兄這個面子。“
寧易語氣一轉,透著一股堅決,說道:“但是,不能動我父母。”
“趙兄?”
墨壘笑著期待的看著趙元。
“我不知道寧兄在說什么。”
趙元一臉詫異,說道:“不過,若外面那些污言污語沒了。我想寧兄的要求一定會達成了。”
“哈哈,如此甚好。”
墨壘大笑著,趕緊讓店家上酒。
只是兩人心中早已把對方當成死人,這酒喝起來自然無味。今日能夠達到協議,趙元是真的被逼的有些無奈,寧易則是別有目的。
敷衍的喝了一碗,寧易推辭的墨壘的挽留,借故離開。
包廂中,寧易施展易形之術,改頭換面,再次變身成魍七。隨后找了一個位置,密切關注著趙元主仆動向。
寧易離開后,這一桌道也喝的盡興。
趙元這段時間運氣不佳,接連受挫,禁足多日后,好不容易出來放風,在加上墨壘本就是逗趣之人,不免喝的多了。
不一會,約戰開始。
寧易目光轉移到擂臺上,一名白衣青年飛身上了臺,瀟灑的身姿引得一陣歡呼。
少陽宗精修火焰之道。
祝炎是該宗門年輕一代的佼佼者,實力不俗。
他一身修為已達到練氣境大圓滿,呼吸間,隱隱一股熱氣噴出,灼燒的面前虛空都眨起漣漪。
此異象,又引得一陣歡呼。
民眾渴望一勝,一丁點希望都會引得他們百倍的熱情。
祝炎似乎很享受,朝四方拱了拱手,臉上笑容燦爛。
寧易微微皺眉,比起呂越,這位差太多了,除非他有萬全的把握,否則怎么看都像一個來蹭名利的家伙。
“哼,父皇的江山,都是被這等無家國情懷的蛀蟲掏空了。”
迎賓館對面一幢高樓頂,少女冷哼一聲,發出了與寧易相同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