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偷偷下山了。”
“有趣,為什么不叫劍十七,劍十八?”
劍十六思索一會,說道:“值得一看,不過荒屠行為怪異,他提前出現(xiàn)的擂臺上,怕沒安什么好心。”
迎賓館對面的高樓上,清圓公主手扶欄桿,充滿英氣的眼睛凝視著荒屠。
一會丫鬟匆匆進(jìn)來,在嬤嬤耳邊說了一陣。
“查清楚了嗎?”
“回公主,劍二十三很神秘,沒有查到任何有用信息。”
“算了,不用在查了。“
清圓公主擺了擺手,柔了柔眉心,看著廣場上黑壓壓的人頭,沉聲說道:“荒屠起殺心,他的神功已成,怕是想借著這次挑戰(zhàn),以恐怖血腥的手段,讓長安人銘記狼族的兇狠。”
太陽懸掛高空,午時已到。
昨夜下了一夜的小雨,風(fēng)吹過,一股清涼。
荒屠站起身,眼前卻無對手。
被人耍了?
一念至此,生氣道也不至于,只是覺得有點荒謬。
場下數(shù)萬長安人,忍不住交頭接耳。
“不會不來吧。”
“不能,那也太丟人了,出現(xiàn)露個面,立刻認(rèn)輸也比不來強。”
…………
“這位兄臺,你雖然生得強壯,但也別往前擠了,真擠不動了。”
一名青年回頭瞧一眼身后的大漢,有點氣惱的勸解道。
“不是,我要上擂臺的。”
大漢穿著黑色短褂,露出兩條強有力的臂膀,一條牛皮腰帶扎在腰間,斜插著一口巨大的剔骨刀。其上油跡斑斑,似乎剛剁過豬肉還未擦凈。
“你?”
青年愣了一下,神色明顯有點不屑,但是懼大漢長相高大兇惡,沒直接說出來罷了。
旁邊,卻有不怕事者,聞言哈哈大笑,“劍二十三,聽名子便是耍劍高手。兄臺腰間這邊殺豬刀,似乎和劍沒啥關(guān)系。”
“誰說劍二十三便要用劍。”
壯漢嗤笑一聲,說道:“也罷,走不上去,只能飛了。”
眾人正欲再次嘲諷幾句,突見壯漢身上冒出黑色玄雷,光芒乍現(xiàn),憑空消失在原地。
正愣神間,突然看到擂臺上多了一人。
“這……”
剛剛出言諷刺驚得張大嘴巴,真是劍二十三。
這般有意境的名字,竟然是一位殺豬的,頓時有種美好想象被糟蹋的感覺。
不只這幾位,廣場上長安人,此時都有點傻眼。
“這位……是劍二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