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修行了。
“臭小子,半年不回家,是把老娘忘掉了吧。”
嘴上叫罵,身體卻很誠實,走近些,抓住寧易的手,上下打量幾眼,見寧易狀態(tài)很好,這才放下心來,笑罵道:“你倒是會趕時候,你父親今日立了功,請了鎮(zhèn)仙司的同僚,準備喝慶功呢。”
“哪敢忘,兒子這不是回來了呢。”
寧易裝出一臉委屈之色,聽到父親立功,心里也十分高興,問道:“什么功勞,還把人請到家里來了,出去找家酒樓豈不是更好點,還得勞母親費心。”
“外面飯菜多貴,咱們不花那冤枉錢。”
蘇嫁擺了擺手,湊近些小聲說道:“聽你父親說,是一個官員勾結(jié)狐族,被他抓了個現(xiàn)行。”
“狐族?”
寧易眼睛閃爍一下,笑著說道:“難怪,這可是大功一件。”
“娘也是這么想的。”
蘇嫆笑著點了點頭,隨后咬牙切齒地說道:“這些該死的狐貍精,那夜害死了多少人。咱們老街坊,都一點都被他們禍害光了。現(xiàn)在為娘想回老街看看,都見不到幾個熟人了。”
“血債血償。”
寧易眼底涌現(xiàn)出濃濃的殺意,寬慰母親道:“娘你且等著吧,那些血案,必會從狐族身上一一討回。”
母子倆說話間,寧戰(zhàn)聽到動靜,從正堂中走了出來。
遠遠的瞧見兒子,臉上就樂開了花。
修為大進,升官進爵,如今又立下大功。這一年來,寧戰(zhàn)可謂是春風得意,在鎮(zhèn)仙司中,也漸漸有了些許名聲。而這一切,都是兒子帶來的。別人或許不知,寧戰(zhàn)卻很清楚,若是沒有兒子給予的資源,他怎么可能短短一年內(nèi),踏入筑基境,達到筑基境巔峰,離金丹也不遠了。
“易兒回來了。”
寧戰(zhàn)哈哈大笑,快步走過來,上下打量兒子幾眼,低聲說道:“兒子,你回來得正及時。這次父親立了大功,鎮(zhèn)撫司大人給面子,來了咱家,過會介紹給你認識。”
說話,沖寧易使了個眼色。
寧易會意,笑著點了點頭。
鎮(zhèn)撫司,是鎮(zhèn)仙司明面得上老大,掌控一城或許一郡之的鎮(zhèn)仙司。長安城乃是大唐國都,雖然鎮(zhèn)撫司可不止一個,但是能坐上長安城鎮(zhèn)撫司這個位置,可沒有一個是簡單的人物。
能與這樣的人物混個臉熟,顯然是一件十分劃算的事情。
寧易身為稷下學宮學員,天子門生,將來結(jié)業(yè)之后,是要進入大唐官場的。寧戰(zhàn)的意思在明顯不過,這是在為兒子鋪路。當然,以寧易的實力,倒也不太在意這樣。
畢竟,說到官場,他的另外一個身份太過于耀眼了。
安云伯,牧氏一府之主,當今圣上的駙馬,真真正正的權(quán)貴。這個名頭隨便拿出來一個,不比鎮(zhèn)撫司金貴。
“快進去吧。”
蘇嫆眼睛一亮,贊賞地瞅了一眼當家的,興奮地說道:“娘在做幾道拿手好菜,可不能怠慢貴客。”
寧易看著母親興沖沖地鉆進廚房,心中涌出一股暖流。
父子二人對視一眼,笑著走進正堂。
寬大的客廳中,家具古色古香,雖然算不上金貴,卻圣在干凈整潔。
大廳首位上,坐著一名中年男子,長相儒雅俊朗,雖然臉上掛著淡淡笑容,但是身上卻有一股威嚴從容之氣,令人不敢輕視。更難得上,此人身上有著一股尊貴之氣。
只打量一眼,寧易瞳孔一縮,心中有些吃驚。
從中年男子身上,他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血脈力量。
這股力量,他極為熟悉,畢竟與清圓公主朝夕相處的這么多天,對皇室血脈還有很熟悉的。除了中年男了,下堂兩邊,還有五人作陪,觀氣息,皆有筑基境以上修為。其中一人,寧易還認識,正是賈史。
寧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