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州七宗聯手,欲起事造反。
金剪宗,便是其中之一。
寧易曾與金剪宗的紙道人打過交道。紙道人手中有一件異寶“鏡中城”,令寧易印象深刻。
“金剪宗,狐族,未知的二五仔?”
這些連串在一起,寧易嗅到了一絲陰謀的氣息。
…………
牡丹把二人請進包廂,吩咐完下人端上酒水吃食,歉意地說道:“兩位公子稍坐,小女子換件衣服,在來作陪。”
“哈哈,仙子這件衣服就很漂亮,何須在換。”
寧易眼睛中露出一抹火熱之色,直勾勾地盯著牡丹仙子,嘴角露出一抹壞笑,說道:“要不,就在這兒換吧,我們兄弟都不介意。”
“公子說笑了。”
牡丹眼底閃過一抹不悅,身為花間閣的頭牌,又是花精靈,牡丹可不是一般的妓子。來花間閣的客人中,多是達官顯貴,覬覦她美色的人如過江之鯽。但是,大多客人都是客客氣氣,如寧易這般放肆的,卻是不多。若不是因為摸不準寧易的底細,只怕就不是這般說話了。
“仙子快去快回。”
墨壘沖寧易使了個眼色,歉意地笑著說道:“我這個兄弟第一次來,不懂規矩,仙子莫要見怪。”
牡丹點了點頭,轉身出了包廂。
寧易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笑著盯著墨壘,等著他的解釋。
“寧兄,此女非同一般妓子,得罪不得。”
墨壘神色有些凝重,沉聲說道:“這些私人青樓,后臺一般都很硬。這間花間閣背后站著哪尊神,我至今都沒搞清楚。不過,私下里有傳言,花間閣背后可能有皇室成員。別的妓子都好說,對于牡丹仙子,且不可用強。咱們畢竟出來尋開心的,惹麻煩不值當的。”
“皇室?”
寧易眼睛閃爍一下,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說道:“看得到,吃不到,這么說我那枚葉子白白送出去了,豈不是虧大了。”
“也不算虧。”
墨壘眼中露出興奮之色,說道:“寧易不知,這位牡丹仙子泡得一手好茶,其中藏著一縷花精靈蘊,妙用無窮。再說美人相陪,又豈不是金錢能夠衡量的。”
“哈哈,此言有理。”
寧易聞言,哈哈大笑,心里卻不以為然,這位牡丹仙子,果然泡得一手“好茶”,心機婊。
兄弟喝酒、談心,從長安風云,到云州戰事。
期間,不可避免地談起安云伯牧滄玄,墨壘言語間透著一絲羨慕之意,說道:“那家伙我也見到幾次,說起修為,也不比我強多少。不知走了什么狗屎運,竟然晉升了金丹境,還不是一般的晉升……”
“晉升金丹境很難嗎。”
寧易端起放下酒杯,風輕云淡地笑了笑。
墨壘張了張嘴,頓時覺得杯中的酒不香了。是啊,眼前這位不是也晉升金丹境了嗎?
“哼,金丹境與金丹境可不一樣。”
墨壘深受的打擊,無力地反駁道:“據說那位安云伯晉升之日,種下十二種大道,簡直就是逆天了。”
言下之意,你寧易雖然晉升了,又種幾種大道。
三種已算是中上等之姿,墨壘雖然沒問,卻不認為寧易能夠超過這個數目。
寧易笑而不語,耳朵微動,施展天耳通,默默聽著曹英那邊的動靜。
…………
花間閣四樓,碧玉葉片綻放出瑩瑩寶光,真元從中流轉一回到體內,變得更加凝練純凈。
牡丹收了功,瑰麗的眸子中,露出一抹狂喜之色。
“不知是那位前輩所留,擁有此寶,三年之內,有望金丹。”
牡丹珍重地把碧玉葉片收入儲物法器,心中喜悅久久不能平息,換衣服是假,主要還是碧玉葉片對她太過重要,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