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死鬼,你的事情本座知道一些,近百年來,加入秘影司的秘影衛(wèi)中,你當稱第一。最近這段時間,抓捕狐族又立下大功,真當我等有些汗顏。”
白面聲音溫和,言語間,透著欣賞之意。
作為秘影司四位支柱之一,白面在秘影司的影響力極高,又有接近大乘期的修為,放在外面,足以稱尊作祖。一名后進小輩,被這等人物夸贊欣賞,任誰都會心生竊喜,甚至因為做出一些不智之舉。
顯然,寧易不會。
洞悉的了白面的目的,寧易很清楚,這家伙在給自己戴高帽子,一旦戴下了,就難脫下來,到時候他趁機提出一些要求,自己就不好拒絕。當然,強制任務,本就不能拒絕。
唯一區(qū)別,是一個自己主動答應下來,一個是被逼著答應下來。
二者,區(qū)別可是很大。
畢竟,如果強制任務危險性極高,甚至導致自己死亡,事后白面又獲益極大,事后必然會遭人議論,吃相難看。秘影司不比其他地方,實力重要,面子同樣也重要。
“前輩謬贊了。”
寧易拱了拱手,說道:“不瞞幾位前輩,為了追捕狐族,小子可是冒著生命危險行事,幾次險死逃生,只差一點就丟了性命。不過為了不負圣上所托,縱死也是值得。不怕幾位笑話,事后想想,還真有點后怕,特別是我家就我一根獨苗,萬一死掉了,母親怎么辦。”
秘字支柱眨了眨眼,眼底閃過一抹異色,再看寧易,露出幾分好奇。
這小子在白面一頓猛夸下,不僅沒飄,還反將一軍。如此一來,白面再說強制任務,便有些騎虎難下了。畢竟,人家已經(jīng)立了這么大的功勞,還是家里獨苗,你還讓人家干這么危險的任務,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果然,另外三位兩支柱,也有同些想法。
一個個目光帶著異色,落在白面身上。雖然白面的一切表情都被面具遮蓋,但是想必面具下的那張面定然是十分的精彩。
“很好,若所有秘影衛(wèi)都如你一般,狼狐二族,如何敢進犯我大唐。”
數(shù)息之后,白面贊嘆一聲,說道:“前段時間,狐狼二族在長安城發(fā)動暴亂,一夜血洗長安,乃秘影司之恥辱。如今得到消息,狐族九尾組織高層七尾便在長安,暗中不知秘謀什么,若能抓住此人,不僅能夠一雪前恥,還能打擊狐狼二族氣焰。”
“如果沒記錯,這個消息就是我拼命地來了。”
寧易應和道:“七尾實力恐怖,我差點因此丟掉小命。消息是有了,抓捕七尾,還要仰仗各位。”
“哈哈,有趣。”
此言一出,倒把影字支柱逗樂了。這小子分明就是一個明白人,而且極有個性。
“行了,別饒圈子了。”
破山冷笑一聲,說道:“小子,廢話也不多說,這次叫你來,便是想通過你,抓住七尾。任務很危險,甚至會因此丟掉小命。但是放任七尾繼續(xù)潛伏在長安城,肯定會造成更大的危害。所以,只能委屈你了,有什么要求,盡管提。”
“小子不明白,抓捕七尾,我能做些什么。”
寧易訝然的看了破山一眼,這位比起白面,倒也爽快。這么看來,若是劉瑾在幕后搗鬼,合作者應該就是白面了。
“很簡單。”
白面接過話頭,沉聲說道:“你連續(xù)抓捕了兩支狐族小隊,應該是找到狐族的弱點了吧。只需接著抓下去,七尾必定坐不住前來尋你。到時我們提前布下陷阱,任他手段通天,也難逃一死。”
“好辦法。”
寧易贊嘆一聲,心中越發(fā)肯定,劉瑾的合作者便是白面,不無譏笑地說道:“七尾合道境修為,小子只是一個金丹境,雙方修為相差何止千里。他只需動動手指頭,小子便性命不保。諸位是想以為當餌,引七尾現(xiàn)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