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范公公聞言大笑一聲,朝著長安城方向拱了拱手,說道:“高祖天資際遇過人,區(qū)區(qū)傷熱,早已痊愈。如今閉關(guān)不出,定是然沖擊最高境界。待出關(guān)之日,狐狼二族,不過是癬疥之疾,一戰(zhàn)而滅之。”
寧易笑了笑,不以為意。
這話太過空洞,與大唐官方地講幾乎一模一樣,只是失了一州之地,再加上部分世家宗門自造化,楊氏江山,已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此時此刻,還不見高祖出送,再說這種大話,多少有點(diǎn)自欺欺人的意思。
不過范公公說出這番話,寧易倒也不奇怪。
二人不見是見面之交,便是范公公知道關(guān)于高祖的隱秘事情,只怕也不會泄露給他這個外人。
剛剛相問,也是存著萬一之念。
靈舟速度極快,不過半日,便已深入昆吾山脈腹地。望著兩腳下巍峨山脈,寧易有一搭沒一搭地與范公公交談。便在這時,寧易突然眉頭微皺,望向遠(yuǎn)方,只瞧見一道明耀劍光,如水般從虛空中遁出,落在靈舟。
“來了!”
寧易眼中泛起一抹殺機(jī),他早就料到路上不會平靜,暗中窺視仙藏的老家伙,終于出手了。瞥了范公公一眼,寧易剛起開口,便瞧見范公公已站起身來,盯著滿天劍光,嘿嘿一聲冷笑,“好大有膽子,竟然敢路刺天官。寧道友暫坐,咱雜出去收拾一下這些宵小之輩。”
話聲剛落,人已遁出靈舟。
下一刻,在寧易詫異的注視下,范公公翻出拿出雙龍剪,這把絕世兇兵上散發(fā)出兇厲氣息,一聲龍吟響起,雙龍剪逆著劍氣而上,所過之處,劍光如虛幻般被湮滅。
雙龍剪入沒虛空,瞬間又回到范公公手中。
寧易定眼瞧去,只見雙剪之上,粘著殷紅的鮮血,氣息強(qiáng)大,一看便是一名修為高深之輩留下。
“看門老狗!”
一個憤怒聲音響起,隨后消失無蹤。
“算你跑的快。”
范公公收起雙龍剪,朝著北方瞧了一眼,息了二次出手的打算,轉(zhuǎn)身回到靈舟內(nèi),端起茶杯呡了一口。
“公公好手段。”
寧易目睹整個過程,忍不住贊嘆一聲,心中不免生出一絲疑惑,那人分明是沖著他來,且修為高不俗。范公公原來可以置之不理,想來暗中之人,也不會得罪于他。
結(jié)果,這位倒好。
出手干脆狠辣,一招至敵,絲毫不見放水,就把暗中窺視之人重傷而遁。如此舉止,分明是想護(hù)著他,哪里有借機(jī)報復(fù)之心。
“難道,是我想借了,這位本是個心胸開闊之輩。”
寧易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隨后就否定了,那么,除了這種可能性,還有一種。這老太監(jiān)吃定了自己,把自己視為他之物,自然不愿意別人染指,而且,這種可能性極大。想到這種可能,寧易看范公公的眼神中,不由地露出一絲不善。
“哈哈,一些小手段,比不了寧道友。”
范公公似乎沒有察覺到寧易神色變化,笑著擺了擺手,說道:“寧道友這次回長安,還要當(dāng)心一二。不過憑寧道友的神通手段,那些人指定討不得好,我倒是多嘴了。”
“哦,小心什么?”
寧易似笑非笑地瞧著范公公。
“自然是仙藏。”
范公公看了寧易一眼,神色坦蕩,低聲說道:“寧道友只怕不知,外界都在傳,昆吾山脈消失的仙兵,在你手中。”
“哦,我倒是希望我有。”
寧易喝了一口茶水,笑著說道:“若我手持仙兵,那些人哪來的膽子,敢打我的注意,難道不懼仙兵威能嗎?”
“嘿嘿,自然不懼。”
范公公眼中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嘿嘿笑著說道:“擁有仙兵,也不見得能夠發(fā)揮出其威能。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