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出了令人瞠目結舌的戰斗力。谷
僅僅一個時辰,便徹底攻陷了李家源所在的城頭。
更是以碾壓之勢,將足足三千數目的城防軍,變成了無數血肉殘肢。
然后便馬不停蹄地向著另外三面城頭的天軍支援而去。
啃下最硬的骨頭,王政便給予手下充分的表演舞臺,只是好整以暇的四處觀望。
東面,上一刻,一個官兵頭目正高舉刀劍,神情猙獰,口中疾呼,似是喊著殺賊,
下一刻,對方的身體卻停滯了下來,帶著不敢置信的目光低頭看去。
一道長矛已狠狠貫穿了他的胸膛。
最后,頭目緩緩栽倒。
望著新出來的身影,那是曾經的渠帥張饒,王政頷首,視線轉向他處。
另一邊,一陣咆哮般的狂笑聲響起,幾乎將所有同時間受害者的慘叫聲完全掩蓋。
很熟悉啊,這是吳勝這小子。
王政看過去,卻見在吳勝和徐方的帶領下,一群天軍剛好完成了一次沖鋒,將那一面城頭幾百名官軍的防線直接踏碎。
下方此時同樣傳來了殺喊聲。
那是埋伏在臨淄日久的呂德帶領著另一對人不斷沖擊守護城門的士卒。
砰砰的沉悶聲響同時傳來。
于禁正組織著天軍不斷用沖車錘擊著堡壘最后的防線。
潘璋也正帶著天輔軍做著見縫插針的工作。
不斷地沖擊之下,一個個的缺口紛紛出現。
于是涌入的人潮愈發猛烈起來。
此時剛剛到了午時。
望著透明框不斷減少的隊伍數字,和接連飄起的藍色文字,王政眼神閃爍不停,忽喜忽悲。
最后盡皆化成了手中攥緊的拳頭。
大局已定了!
他心中吶喊了聲。
天軍傾巢而出,更是四方同時吹起了進攻的號角。
之前僅僅承受過佯攻和流民騷擾的官軍,本就猝不及防,如今直接面對翻了不知多少倍猛烈的攻勢,立刻便承受不住了。
而這群黃巾賊寇在冰冷雨水中的表現更是出人意料。
他們竟比訓練有素的官兵還要適應,還能堅持。
這一幕,才是徹底擊碎了所有臨淄兵的信心和驕傲。
一開始,有器械相助,箭雨弩炮不斷轟擊,雙方還勉強形成了相持。
隨著第一面城墻的失守,激戰愈久,形勢便愈發逆轉。
當越來越多的天軍占據了箭塔,搶奪了床弩等這些敵人的器械,自然立刻便是調轉槍口。
無數交叉射擊后,官軍終于扛不住了。
他們實在無法理解,這群黃巾賊寇為何如此悍勇能戰?
又是如此不怕死地敢戰...
此時遠方傳來的聲響,徹底擊潰了他們最后的一點勇氣。
那是太平軍,南華軍...等其他義軍終于趕來了。
說來可笑。
當王政直接擺出全力以赴的架勢時,徐和等人比官軍還難以置信。
你這是想一波推翻臨淄啊?
眾人見狀,或是如徐和般先驚后喜,或是忍不住便大肆嘲諷。
豎子,何其失智!
只是隨著時間緩緩的流逝,所有人的臉上都變了。
他們眼睜睜地看著天軍在冷雨器械等無數劣勢下,從一開始就全面壓制了官兵。
到最后,所有人都呆如木雞了。
這...這是真要破城了啊。
這時沒人敢不信了,也沒人敢耽擱了。
幾乎是瞬間,城外所有的人都瘋狂地向著臨淄涌來。
包括那些流民。
當最后一股官兵也徹底地退下了城頭時。
雨停了,風息了。
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