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啊。”看到這個變化的王政,欣慰地笑笑,難得解釋起來:
“咱們這三千多人形不成徹底的包圍圈,想要全殲,便只能兵行險著了。”
雖然關心則亂,聽到這話的吳勝,忍了忍也就不再勸了。
畢竟,兩人都心知肚明。
莫說天軍的戰力驚人,便是王政本人如今的武勇,披甲也越發精良,更是有心算無心...
如今對他而言的險境...恐怕真不多了。
最起碼,瑯琊郡應該沒有。
......
王政低估了新任太守蕭建對他的重視。
或者說,是憤恨。
當聽到幕僚朗讀完臨沂求援的文書后,蕭建立刻拍案而起,勃然震怒:
“青州賊子安敢欺我!”
蕭建確實有生氣的理由。
這才剛剛過完年,自家也剛剛走馬上任,如今屁股還沒坐熱,瑯琊郡就鬧出了匪患?
而且,都已經打到臨沂了!
這么近的地方,豈不是說已經是在自家的眼皮子底下撒野了?
不能不管!
更不能忍!
不過宣泄了一陣怒火后的蕭建,望向幕僚,沉聲問道:“確定是青州來的黃巾賊寇?”
“信上所言確實如此。”幕僚又看了一遍,連忙回道。
青州黃巾...
沉吟了片刻,蕭建喃喃自語:“難道是攻陷臨淄的那群賊寇嗎?”
去年青州賊亂,連五都之一的臨淄都被攻陷了,可謂震驚天下,九州側目。
甚至讓不少人一改常態,對黃巾賊寇生出了些許的重視。
也不是全都是廢柴啊。
而在蕭建看來,若是臨淄那幫人的話,倒確實不可輕忽了。
“多少人來著?”他又問道。
“圍攻城池者大約千人。”
聽到這個數字,蕭建松了口氣。
便是同一批人,相比也不是悉數來我瑯琊了啊。
也對啊,臨淄那樣的五都,賊子們怎舍得離開?
恐怕這群人,是賊子為利內訌,爭斗不成被趕出來了吧?
不過治下首次鬧出賊患,又是剛剛鬧出風波的青州黃巾,蕭建倒是十分重視,沒有輕敵冒進,便讓幕僚前去通知開陽眾官吏。
一番討論商議最終有了決議。
新任太守第一次辦事,沒人敢怠慢行事,便在當天下午,開陽各方積極配合,全城力量發動之下,無論軍械還是糧草,調撥的速度和數量都極為出色。
便在第二日,便有五千余官兵浩浩蕩蕩地從開陽駛出,一路迅速地向著臨沂進發。
一路進速如神,到第四日時的下午,距離臨沂不遠的地官道上,已出現了開陽軍井然有序的人影。
“稟郡尉,前方二十里左右,便是牟臺村了。”前方的哨騎折返匯報:“過了牟臺,約莫再一日,便抵達臨沂了。”
“嗯。”一個年輕的將官環顧四周,頷首認同哨騎的判斷。
他名王令,來是瑯琊望族王氏的旁系子弟,但能當上一郡的最高武官,卻更多是憑借自身的武勇。
按照其本心,對付一群黃巾賊寇何須他親自出馬。
只是看到新任的太守如此鄭重其事,王令想了想,也決定拿出態度以順上官心意。
“不過不需一日。”想著自家隊伍這幾日來的行進速度,王令臉現傲然:“讓兵卒們加把勁,今晚咱們就能抵達臨沂城下了!”
雖然不太瞧得起黃巾賊寇,不過臨沂兵那般不中用,五百多人竟被一千人全殲,王令也不敢耽擱太久,
要知,從那求援的信使出城到現在也過了六日了啊,哪怕知道賊寇從青州頂著凜冬來此,不可能帶著攻城器械,王令卻還是擔心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