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階到了黃巾排槊兵的徐方和吳勝,其實也只能說略增加一點的聊勝于無。
至于最后的一行字...
這應該就是“舌綻玫瑰”的來由了吧?
摩挲著下巴,王政想著,這應該是化用了舌燦蓮花吧?
舌燦蓮花,本是出自佛家典故,指講經講的好。
后面則在天朝民間的意思,卻是成了形容某人口才極佳,能言善道,說話有如蓮花般美妙,屬于褒義詞。
而這“舌綻玫瑰”卻不同了。
蓮花淡雅,玫瑰多刺。
想起禰衡剛見面時那一頓噴,王政眼皮抽了抽,確實如花之棘刺,鉆人肺腑,生出劇痛啊。
而所謂一百次,便是指承受到一定程度,才能忍痛獲得所謂的玫瑰,即智力+1的獎勵吧?
也算是收獲了,他想。
畢竟是破天荒在升級以外看到了第二種能獲得屬性點的方式。
雖然...又是智力!
我都熄了“謀士”的想法了,系統你這是在蠱惑我??!
....
禰衡再入府的時候,已是暮色漸濃,月上梢頭。
而此時的大堂上,卻是燈火通明,眾將畢至。
看到禰衡進堂后,王政笑著先為吳勝等人簡單介紹一番,便立刻不再寒暄。
人既到齊,戰前會議便正式開始。
原本的計劃,王政本是心中篤定了徐州局勢盡在掌握,便想著緩緩圖之,待六城形勢均已穩定后,再行大軍出征。
只是如今從禰衡口中得到了新的情報,他卻是再也不敢耽擱了。
意料外的文丑和袁術,還有本以為無力來援的孔融...
若是一個個來他倒是不懼,但假如就是這般不湊巧的同時間一擁而上,瑯琊這一馬平川的地形,可不好守啊。
不能再浪費時間了!
這般想著,他環視全場,隨即將視線停駐在了徐方的身上。
“此番進軍彭城,除去留下一千天軍予于上尉守開陽外,其他人馬悉數南進!”
“若如此,徐少校,所需糧草,器械,多久可籌措完畢?”
說這話時,風聲呼嘯,燈光搖曳,跳動在地上、壁間,幾案的地圖,以及眾人的面容中。
人人俱是一臉嚴肅。
在禰衡來之前,眾人已從王政口中同樣得知了新的的消息。
徐方不敢怠慢,稍一思索,心算一番,便道:“稟將軍,之前本已時刻準備,便是突然計劃提前,短則三日,最多五日即可。”
“那便三日!”王政一擺手,又望向禰衡:
“先生既建言我先取彭城,想必已有取其國的全盤計劃,不妨說來?!?
“喏!”
即便堂內眾將剛剛相識,兵甲之氣凜冽四溢,令氣氛頗為壓抑,禰衡卻是毫不怯場,立刻長身而起,雙目炯炯有神:
“所謂知彼知己,百戰不殆!”
“若要攻取彭城,便先要做一件事!”
“何事?”王政連忙問道。
禰衡直接闊步走上,將幾案上的地圖揮袖一掃,不屑道:
“兵者,國之大事也!”
“如此錯謬百出的地圖,怎堪將軍所用?”
你丫肯定有個“作死”天賦!
不動聲色地瞥了眼右側,見于禁一張臉都脹成了豬肝色,顯是十分尷尬,王政心中暗罵一聲。
初來乍到,就要把同僚往死里得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