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話,應該沒什么問題了吧!”
蘇青棠and秦芙蘿:“……”
二人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么好,對方的措辭實在是有些……過于直接!
無奈之下蘇青棠干笑道:“恐怕……恐怕有些不太方便吧?而且,有損袁公子以及袁大將軍的名聲。”
秦芙蘿跟著勸制:“是啊,婚姻大事,即便……即便陳長安死了,我們也得問問婉秋的意見才是!”
不得不說,陳長安會魔法吧?竟能讓開局做夢都要把女兒嫁袁家的夫婦倆不但三觀轉正還異常堅決。
袁云飛聞言不樂意的很,心說那瞎眼贅婿都死翹翹成具尸體,為啥你們還是個榆木腦袋。
而站在門口的二叔公眼珠子滴溜溜轉動幾下,立刻嗅到機會,跑過來訓斥的口吻:“青棠,芙蘿,怎么跟袁公子說話呢?”
“這我可得批評你們兩句,袁公子在長安城什么身份地位,那可是不論誰都敬仰膜拜的,父親乃堂堂護國大將軍!”
“而今他不嫌棄咱們蘇家門庭冷落,更不介意婉秋是喪夫之婦,你們簡直不識好歹。”
話音剛落,三叔婆又是頓連環轟炸:“誰說不是呢,婉秋要真能嫁入袁家,到時候你們兩口子的地位在長安城都是無比榮耀的,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夢寐以求卻沒機會!”
他們倆其實更盼望自己有個孫女之類的能得到袁云飛青睞,既然沒有,退而求其次,把握機會多說幾句中聽的好話,相信還是能落些好處的。
果然,剛收嘴還沒來得及換口氣,袁云飛便投來十分肯定贊賞的目光,仿佛在說:干的不錯,本公子重重有賞!
激動的二叔公三叔婆當下再整理出一肚子的話準備要嘴強輸出。
“好了,你們都不要再說!”
只是未來得及開口, 坐在里面廳堂默默燒紙錢的蘇婉青走出來道:“今天是給陳長安辦喪事,嚷嚷吵吵的,有病嗎?”
態度極為惡劣,內心十分不爽!
拋開別的不談,單單上回京兆府的捕快們逮住丈夫朱家文拳打腳踢給揍得鼻青臉腫,關鍵時刻陳長安出面并且還了口惡氣的恩情,就足夠她記一輩子。
足夠她與之前畢恭畢敬的袁云飛針鋒相對。
朱家文是蘇婉青最柔弱的地方,是她的軟骨,是能真正改變她的要害,再者,之前一味的嫌棄陳長安迎合袁云飛,其實更多的還是為借助對方身份給連考三年未中的丈夫在仕途謀求個機會。
但后來的經歷令她逐漸明白,只有陳長安才能在關鍵時候站出來保護的住丈夫,保護的住整個家。
面對蘇婉青的意外爆發,蘇青棠與秦芙蘿都不禁愣住,有些難以置信,此刻眼中的二女兒,怎么跟之前的判若兩人?
“你……二姐,還是再好好想想!”袁云飛氣的咬牙切齒,卻又不得不強行壓制住脾氣。
蘇婉青絲毫不給面子:“有什么好想的,今天是陳長安的喪禮,袁公子請自重。”
“你……你們……”袁云飛怒不可遏。
二叔公趕忙擺出副悻悻然的表情喝道:“婉青,怎么說話呢?趕快給袁公子道歉!”
三叔婆雙手叉腰唾沫星子亂濺:“就是,知不知道在長安城有多少豪門望族想要嫁入袁門,袁公子來上門提婚,你們卻不知好歹。”
歹字尾音還在空氣里回蕩,二叔公又第一時間無縫銜接,語重心長道:“青棠,不是我說你,人生在世,得想的清楚,看的明白,千萬不要因一念之差做出終身后悔莫及的事!”
“趕快把袁公子和婉秋的婚事答應了吧。”
莎莎莎!
單頁甩動的脆聲響起,袁云飛從懷中掏出疊紙張,拉長臉道:“蘇叔,秦姨,只要你們答應我與婉秋的婚事,這二十萬兩白銀銀票外加輔興坊四進四出宅院一坐,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