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程牧龍兩眼放光。
曹舞分析并反問:“以我對陳長安的了解肯定會選擇最危險的角落窩著,因為燈下黑,他最開始逃。下一頁更精彩!
跑的方向是哪里?”
程牧龍脫口而出:“馬場后面的山林啊,那里已經有人搜過。”
曹舞的聲音自信而又響亮:“正因為有人搜過,才不會有人再去,而且滿城通緝的情況下躲在集市連吃飯都是問題,山林中的話就不一樣了,準備準備,咱倆去看看?!?
“行!”程牧龍從背后掏出狼牙棒。
曹舞:“……”
……
藏兵樓外的操武場中,阮靜初與葉凜正在商量怎么找到陳長安的問題,并且相互交流自己手頭的信息。
阮靜初告訴他昨夜與曹程兩位副統領去馬場勘察到的真相,陳長安是迫于無奈不得不反水。
葉凜則告訴她自己潛伏在各個機構負責搜捕陳長安的隊伍里面,都快要混到衛隊長了卻連人影都沒見到。
這時,一臉笑容親和無比的陶圓從遠處徑直走過來,在二人面前停下腳步。
“陶上衣!”
“拜見陶上衣!”
葉凜與阮靜初主動打招呼。
陶圓點了點頭,認真的目光與二者交匯對視道:“我是替陳長安來傳個話的,他想要見你們兩個?!?
“陳長安?陶上衣你知道他在哪里?”葉凜與阮靜初激動的異口同聲發問。
陶圓嗯道:“其實從他馬場反刺同僚離開之后我一直有搜尋下落,終于在今天早上找到了,陳長安說自己是迫不得已才那樣做的,想見你們兩個有事需要幫忙?!?
“哼,陳長安這家伙有事非自己扛。 首\./發\./更\./新`..手.機.版 ”葉凜嘰嘰喳喳。
阮靜初則道:“那麻煩陶上衣你趕快帶我們去吧?!?
“嗯,好!”
二人隨即離開烏衣衛操武場,在陶圓的帶領下朝馬場后面的山林而去,莫約半個時辰后順利抵達,并在某棵大柳樹下看見背對著他們的陳長安。
“喂!喂!喂!臭小子到底怎么回事?得!我已經知道你為何要說那些反朝廷的話了,趕快回去,兩位副統領肯定能解決的。”
葉凜邊說邊邁步靠近,待決字出口剛好來到陳長安背后,并伸手準備要拍他肩膀。
這時,端立在柳樹下的陳長安突然回過頭,腰間的藏名迅速從鞘中抽出扯著抹冷虹刺入他胸口,撲哧的下直接貫穿骨肉。
“??!”
葉凜整個人頓僵在原地,口中與胸腔傷創位置鮮紅的血液直往外噴涌,表情徹底崩潰,難以置信的斷續吐字:“為……為什么?”
陳長安嘴角輕微勾起,爆喝:“媽的你說為什么,老子是反朝廷的,而你是朝廷的,懂?”
“撲哧!”
當藏名從胸口扯帶著串鮮紅血花拔出的剎那,葉凜不甘,不懂,不忿的翻倒在地,眼中色彩景象俱是昏黑下去,徹底斷絕生命氣機。
阮靜初大驚失色:“陳……陳長安,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我很清楚!”
陳長安學著影視劇中男主黑化的樣拉扯的要多猙獰有多猙獰,強忍住惡心舔了舔刀刃的血,冷冰冰的道:“不要著急,馬上就會是你!”
“刷!”
“刷!”
“刷!”
下一秒他的身體化作道殘影在彼此將近三十多米的距離不斷曲折閃現,眨眼間掠至跟前,十成效率的桃惑催動,正準備要反擊的阮靜初倏地感覺意識麻痹,思維滯呆。
陳長安毫不猶豫的出手,一把掐住她脖子,越捏越緊,直到斷氣。
旁邊的陶圓一時間看的有些傻眼,嘖嘖道:“他們兩個分別是開山境與啟術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