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安感受著撲面而來的凜冽寒意,呦呵道:“看來王爺是要動手啊,行吧,打死我,不然您的秘密都會公之于眾的。”
聽到他的聲音在耳邊響動,靖安王白敬虎勉強壓制住怒火,道:“你的意思是,關(guān)于我的身份還沒有告訴其他人?”
陳長安打個哈欠信口胡鄒:“陳某倒是想給別人說,只可惜手里沒有證據(jù)誰會信呢,再說阮靜初和葉凜的死對曹程二人打擊不小,他們對我現(xiàn)在可是恨的咬牙切齒。”
得知陳長安還未將自己的身份泄露出去,盡管白敬虎并非是百分之百的相信,但還是暗松口氣,問道:“那你今天來找,又有何緣由呢?”
陳長安擺擺手道:“在下要與王爺談些比較有現(xiàn)實價值的事,比如為何我會知道屠龍會總地址就是靖安王府,比如您這次是否真心愿意合作!”
“哦?還想跟我合作?”
白敬虎疑道:“上回我出爾反爾下殺手,難道你不抱怨?”
“不抱怨那是假的!”
陳長安故意做出副無所謂的樣子轉(zhuǎn)折道:“只是光抱怨沒用,我現(xiàn)在家人都在大牢里面關(guān)著,除去王爺您的地位和身份之外,恐怕再很難有人能夠把他們救出來!”
“所以你……”白敬虎眼中陰暗交雜的開口。
陳長安聳聳肩道:“所以我還是來搞合作的,但愿王爺這次能夠有些誠意才好。”
“怎么合作?”白敬虎再問。
陳長安沒有回答,而是把別人放在他桌子上的那張信封遞到靖安王白敬虎的面前,附帶說明:“此人既然可以給我送消息,自然也可以給曹舞,給程牧龍,甚至給女帝陛下送消息,即便是空口無憑多少也會讓人起疑心的。”
白敬虎接過,只見上面白紙黑字清清楚楚的寫著他與左相程簡之的名字以及在屠龍會當(dāng)中的身份,當(dāng)即怒道:“你是因為這個才知道本王底細的?”
額……老子特娘是憑借自身聰明才智好吧,陳長安內(nèi)心強烈吐槽,表面依舊一副樂呵呵的樣子道:“沒錯,只要王爺幫忙把蘇家滿門的人都從大牢中救出來,我便為您鏟除掉這個送信的人!”
“呵呵……”
誰知陳長安自以為祭出的大招,對白敬虎來說竟有些不痛不癢的樣子,他彈指一響把信紙焚燒成灰,似笑非笑的開口:“我知道送信的人是誰,反而是你不清不楚想要來套話吧,陳長安,在本王面前最好還是收起這些沒用的花花腸子。”
“我宦海浮沉這么多年,什么樣的手段沒見過,殺掉你與要弄清楚送信的人是誰兩者似乎并不沖突。”
突字出口的同時,靖安王白敬虎冷不丁的渾身爆開層層疊疊恐怖氣浪,面目猙獰滿頭黑發(fā)朝后撲去,右手臂膀的青筋根根條條盤錯暴漲,握緊拳頭以必殺之力轟向陳長安門面。
“臥槽!”
陳某原本以為利用那封神秘人揭穿靖安王屠龍會會主身份的信件能夠起到投鼠忌器的作用,未曾想對方會毫不在意弄巧成拙,他大叫不好慌慌張張退后兩步,同樣握緊右拳刑郎妖骨之力催動到最大程度。
“砰!”
兩兩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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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的剎那,一股足以分金斷玉的氣勁以二人為中心朝四周蕩開,距離較近些的王府守衛(wèi)直接當(dāng)場震死,咔嚓嚓咔嚓嚓的炸音聲不斷響爆中,陳長安與白敬虎向彼此對立的方向退去。
白敬虎退三步,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闹棺 ?
陳長安退九步,一口鮮血奪唇而出,在眼前灑開串血花。
“媽的!”
陳長安當(dāng)真沒想到靖安王的實力會可怕到這種程度,竟連十成威力的刑郎妖骨都無法占得絲毫便宜。
當(dāng)然他不知道的是白敬虎同樣有些不太好受,整條臂膀宛若注射進麻藥似的喪失直覺,運轉(zhuǎn)內(nèi)勁沖了遍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