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安直接懵逼,完全沒反應(yīng)過來一系列的離奇變化,沉默足足有個三四秒種,他才嘿了聲順著藏名刀飛去的軌跡緊隨入天香苑,看到有個白衣俊臉的中年男子正坐在那里邊舞刀邊喝酒,手中拿的正是藏名。
中年男子旁邊還有個身穿便衣男裝的女人,陳長安認識,正是上次從石橋鎮(zhèn)返回途中分開未曾再謀面的花木藍。
“咦,花姐姐,你怎么在這里?他……他誰啊!”
花木藍對于陳長安的出現(xiàn)倒并不意外,畢竟藏名先到便意味著他在附近,起身回應(yīng):“這位乃家?guī)熇畎伲艺埶麃硖煜阍泛染颇兀 ?
陳長安這才想起花木藍曾經(jīng)說要去找她師父詢問些關(guān)于妹妹的情況來著。
“剛回長安城便聽說你憑借一己之力將整個靖安王以及背后的屠龍會挖出來,不錯哦!”花木藍倒杯酒端到他面前遞出,嘴角帶著抹其實很男性化的微笑,如是夸贊。
陳長安憨厚謙遜的撓頭道:“還好……還好啦,都是大家努力的結(jié)果!”
隨后蹦噠到白衣中年男子,有長安第一游俠之稱的李百面前,抱拳做禮道:“陳長安見過李前輩!”
態(tài)度十分誠懇,畢竟藏名他用起來極為順手,萬一對方給收回去怎么辦,再者李百剛朗誦的詩分明為唐朝詩人李白的將進酒,可他從穿越到大閔開始到如今都未曾亮出來裝過逼,應(yīng)該沒人知道內(nèi)容才對,很詭異!
陳長安有理由懷疑大閔還有穿越的老六在,或者李百本人就是。
“哦,好!好!”
對于他的打招呼李百揮動著手里酒盅嚷嚷:“你就是陳長安吧,喂,我……我這柄藏名怎么會在你手里?”
“咯……”并打個飽嗝兒。
陳長安額頭一皺:“木藍姐姐送的啊!”
李百眼珠子往旁邊瞪去:“你送給他干什么?”
花木藍愣了愣,反問道:“師父,不是你當初告訴我藏名帶在身上不能輕易使用,以后誰能拔出來就送給誰的嘛!”
“哦!”
李百將手中美酒一飲而盡,舒坦的摸著肚皮道:“我也是為營造些高深的樣子隨便說的,你還真聽真送。”
花木藍:“……”
陳長安:“……”
這個老六難不成真準備要收回去?
“刷!”
正思考著李百刀剁下來嵌進桌面半尺深道:“不過姓陳的這小子還不錯,聽說兩個月六十多天從普通人到三品啟術(shù),還覺醒第6原術(shù).反矩,嗯,有我當年十分之二三的天賦,藏名想用便拿去用吧!”
陳長安頓時無語,簡直有點太能裝,但大丈夫能屈能伸,為永遠獲得藏名使用權(quán),他嘿嘿笑道:“那當然,李前輩可是長安城第一游俠,在李前輩面前,哪個敢稱無敵,誰有膽言不敗。”
同時手往桌面寸,把藏名從木板里拔出來重新插回鞘中,緊跟著一波彩虹屁:“李前輩慷慨贈刀,高義啊!”
“好……說的好!”
李百大喜,笑哈哈道:“來,喝酒,咱倆一起喝,哦,不是,咱三!”
“好嘞!”
陳長安隨即落座給自己斟上滿杯,并試探性的詢問:“李前輩,剛聽你朗誦首詩,為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該句是出自何人之口!”
“我啊!”
李百大口喝酒,拍著胸脯豪爽的道:“是我七八年前醉酒寫下的。”
陳長安眉頭攢住,有些不太相信的看向旁邊花木藍,后者點頭確認道:“是師父在八年前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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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于南苑墻壁上的詩,叫做將進酒。”
“臥槽!”連名字都一樣,陳長安當場跳起來。
花木藍好看的眸子睜直:“怎……怎么了?”
陳長安盡量讓自個冷靜下來,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