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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是貪生怕死的他,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不禁浮想聯翩心說叫老娘們整什么呢,不會饞他陳某人吧。
反應過來,陳長安立刻挪開視線垂下頭,一話到底中途不換氣不用標點符號的把在雍州尋回玉璽的各個過程環節如實稟報。
陳長安不知道的是,白睌根本沒聽,雙眸中蘊著絲絲縷縷獨特情緒在認真打量他,對他此刻表現出來的男士羞澀頗為滿意。
待敘述完畢,陳長安半晌沒有聽到動靜不得不悄悄抬頭,于是自然而然的跟她四目相對。
“陛……陛下!”陳長安小心翼翼的叫了聲。
“哦!”
浴池花瓣中不裹寸衣的白睌頰容一跳,道:“其實剛呈報的這些譚叔同,葉凜等人送回玉璽后都說過,你們這次弄清楚了玉璽當中的兩條隱藏秘辛,功勞不小,朕會好好獎賞的。”
“陛下您……您不知道玉璽秘辛的事?”陳長安意外。
白睌搖頭:“朕從前齊手中接過玉璽至今,只知道里面藏有兩條事關國業的秘密,具體是什么倒不清楚,此次被人盜去雍州,猜測可能會有關系,倒不想真被你們查出來了。”
“陛下英明!”陳長安彩虹屁上線。
白睌嗯了聲,酮體在浴池中蕩出波紋,嘩啦啦的游到邊緣雙手撐住下頷,娓娓道來:“其實朕宣你入宮,是另有兩件事要問。”
“陛下請講!”陳長安鞠躬拜禮。
“長寧把錄本中的內容,以及如何顯示字體的方法,都告訴你了吧!”白睌脫口而出。
轟隆隆……陳長安腦門立刻像是被人狠狠的敲了兩錘子,悶響嗡嗡,這個問題白睌明明問過,自己的回答是錄本子虛烏有,白敬虎胡亂捏造,當初她是選擇相信的。
長寧同樣表示白睌召她入宮詢問錄本,是用這套說辭很簡單的蒙混過關,而今看來僅為表象。
這位女帝還真是……有些可怕吶。
陳長安趕緊解釋:“是……是的陛下,我正準備要獻給您呢!”
“不用!”
白睌在嘩啦啦的水花中擺手道:“朕只是問問而已,在長寧眼中我這個做母親的太過于嚴肅,太過于不近人情,因此她寧愿給你都不會向我透露半句的。”
“白敬虎費盡心機的要得到錄本,為的是利用把柄操控文武百官,可朕不同,文武百官都是效忠職守的,我若掌握錄本,反而會動搖他們的赤城。”
“之所以問,只是想給你個保護好錄本的警告,希望把它用在正途。”
字字句句無疑令白睌在陳長安意識中的形象瞬間變的高深起來,從格局到思想,都絕非常人能堪比,原來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中,難怪能以女子之身,問鼎江山,單單帝王心術方面,怕無人可及。
“是,臣知道!”
陳長安咬字深刻,眉宇神色盡顯鞠躬盡瘁,死而后已的精忠報國情懷,且偷偷看了眼浴池中的女帝,詢問道:“那……陛下,不知第二件事是?”
白睌嗅了嗅浮在水面沁人心脾的玫瑰花瓣,滿臉舒適享受的道:“聽譚叔同他們返回時說,滄州滿城百姓疑似被屠殺,你前去探查,如今既返回長安想必是有個結果,說給朕聽聽,另外……王連寺呢,為何不見他人。”
陳長安當下眉頭一擰,思緒不敢再有任何旁騖,因為滄州城三十萬百姓的死活與斬殺王連寺事關重大,他小心翼翼的時刻偷瞄女帝胸脯前的波紋變化……呸,是神色變化,全程如走鋼絲般陳述出整個經過。
在向譚叔同他們的繪聲繪色中,陳長安赫然是個高大威猛,英勇不屈的形象,而在眼下的版本中,委屈,無奈,辛酸……
白睌聽完他慷慨激昂的演講,一時沒能控制住情緒從浴池中躥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