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安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甚至在刻意回避蘇婉秋的目光,沒錯,自己的確猜測到她離開的限制條件就是成為像班婕妤那樣,真正純潔無暇的母親。
但……這僅僅只是猜測而已。
更何況他與蘇婉秋之間只不過是夫妻名分罷了,根本沒有真正的關系,即便猜測正確又能如何……做不出來的。
反正自認為厚顏無恥的他感覺有些尷尬,這才裝作不知道的樣子,但萬萬沒想到蘇婉秋冰雪聰明,竟然也推理出這種可能,還主動提出來。
陳長安結巴道:“這……這不太好吧,萬一猜測是錯的,豈非讓蘇姑娘你丟掉清白之身。”
“就算是對的,也得找個合適的人,我……我不過是暫時與你有夫妻關系的贅婿罷了。”
“或許,以前是吧!”
蘇婉秋端立在皇宮里邊,雙手正垂道:“以前我也的確只把你當做入贅到蘇家的贅婿,把咱倆間的關系限定在夫妻名義,可從三個月前蘇家差點被滿門抄斬開始,一切的轉折都因為你。”
“漸漸的,父親,母親,甚至是之前吵鬧最厲害的二姐都開始慢慢接受你,好像連我,也不知不覺的真正喜歡上你。”
“陳長安!”
她冷不丁的喊了一嗓子,道:“如果這次我們兩個都能活著走出去的話,做個真正相愛終生,白頭偕老的夫妻,可以嘛!”
陳長安沉默,依舊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如果面對幼薇那個老六,或者說飄香院其他花魁,他會毫不猶豫的撲倒戳進去,可蘇婉秋……或許是因為家人的緣故吧,總顯得拘謹。
果然風度翩翩留給家里的彩旗,卑鄙混蛋全給外面的飄飄。
陳長安想了想,鄭重道:“好,既然這樣,那我們先回冰窖從長計議吧。”
不會受到影響的陳長安再次邁步走進皇宮,拉住蘇婉秋的手返回冰窖,夜風從外面嗖嗖嗖的吹進來,掃蕩起一地寒冷,但二人的身體,從上到下從里到外都是滾燙熾熱的。
陳長安看著她,鄭重道:“如果猜測是錯誤的,即便你我當真……或許也無法離開。”
“沒事!”
蘇婉秋容顏平靜的回答:“即便是錯的又能如何呢,我并非只為離開這里,才愿意的。”
說話間兩只雪白柔荑慢慢抬起,解開香帶裸露出潔白無瑕的鎖骨,雙肩,逐漸的,呈現在陳長安眼中的衣服越來越少,肉體越來越多。
四周冰寒,他卻無比燥熱。
“那就……來吧!”
“啊!”
……
……
月明星稀,鴉鵲嘰喳,蘇鼎風與師父甄子平足足尋找了五個時辰都沒結果,后者甚至以大法力推演計算,竟發現關于蘇婉秋的信息被人用神秘力量屏蔽住。
兩人只得用最笨的方法御劍居高臨下地毯式搜索,不知不覺來到長安城郊外,甄子平感慨:“鼎風吶,這次你三妹失蹤的事,背后恐怕不簡單。”
“不至于吧師父!”
蘇鼎風瞪起一對斗雞眼:“婉秋只是個普普通通的長安城居民罷了,誰會千萬百計,甚至采用屏蔽天機這種大法力來難為她呢。”
甄子平搖頭道:“你三妹的確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居民,但陳長安不是,沖誰來的還說不準呢。”
“你的意思是,有人要對付陳長安?”蘇鼎風下意識停住前進的步子。
甄子平并不肯定的口吻:“只是猜測罷了,畢竟能屏蔽到連我都推演不出的地步,這個人的修為境界很可怕。”
“咦,師父你看!”
正目光四下掃描的蘇鼎風指住前方說,甄子平的視線緊隨其后挪轉,日落時分陳長安找尋蘇婉秋而來到的那座宮殿遺址,赫然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