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灸穩(wěn)定住他情緒,道:“放心吧兩位夫人,長安,不會再讓兇手殺。
死任何人,不管他是用什么方法!”
陳長安鄭重的做出保證,轉身離開房間直接坐在外面的臺階,藏名出鞘杵在地面,叫人拿來吃喝拉撒的全部用具,左邊酒壺,右邊碗筷,寸步不離,看他娘的還怎么動手。
并且不止如此,桃惑,挽靈,斬仙心決,玄心通畜大法,招思,解詩語全部在線,隨時做好動手的準備。
他雙目輕輕閉合,內勁在背后聚集轉化為靈,勾勒出個若隱若現(xiàn)的古怪輪廓,漸漸清晰,方能看清正是之前在烏衣衛(wèi)擂臺對付過宋玖的第6原術.反矩法相,全部底牌都擺在明面,不管攻守皆能兼?zhèn)洹?
如果在這種情況下兇手還能夠得逞,那么實在是對他陳某人能力的種羞辱。
就這樣,他從早晨一直守到太陽下山,將軍府中掌起燭火,夜幕降臨。
不得不說夜色很能影響人的心情,而如果要辦事的話,又會成為最好的掩護,兇手殺人為的是制造恐慌與厲鬼復仇的假象,晚上,無疑是最好的行動時機。
畢竟前面三個人都是死在夜里。
屋中,照顧袁炳忠的春香與夏香越發(fā)緊張。
屋外,陳長安的精神與注意力越發(fā)集中。
御林軍,兵部,神機營,烏衣衛(wèi)四方的巡邏加強到前所未有的地步,每個人都神經緊繃。
洛紅魚站在對面屋檐下,隔著被橘黃色燭光映照的朦朧夜色,凝望陳長安,不自覺的露出微笑:“看來,他對將軍的事還真挺上心的。”
很快,當自我意識到后,又迅速把上揚的嘴角扯正,干巴巴的自言自語:“當然了,這是你應該做的,哼!”
“哎呀,你這恐怕沒必要吧!”
這時,葉凜打著哈欠穿過庭院來到陳長安面前,眼神中微帶幾分嫉妒情緒的審視著他背后的第6原術.反矩法相,嘖嘖道。
陳長安坐的依舊端正,面色不變:“很有必要,我不希望再有人死!”
“也是,把法相撐一整天精神還能夠如此飽滿,可真行!”葉凜說著來到他身邊坐下。
陳長安搖頭:“那倒不會,我的原術呢是反矩,所以能夠把這種小功率的精神支出轉化為補給?!?
換作常人,即便不是用來打架,如此長時間的支撐法相的確難免要精神掏空,偏偏陳長安的反矩可以做到永動機的效果!
“你……哼,反矩,挺……挺好的!”
葉凜當場臉黑,罵罵咧咧的離開,走到庭院中間又返回,端立著居高臨下打量陳長安。
陳某人問:“怎……怎么了?還有別的事嗎?”
“沒事,嗓子干就想喝口灑,我從來將軍府到現(xiàn)在,天天喝茶,是真膩歪!”說著他拿起臺階上的酒壺往嘴里咕嚕嚕咕嚕嚕倒灌。
“欸,等……”陳長安意圖阻止,已經來不及。
“撲哧!”
下一秒,葉凜將嘴里淡黃色帶有白色泡沫的液體噴的他滿臉都是,眼珠子瞪直:“格老子的,里面……里面怎么是尿!”
陳長安扯著嘴角邊用手擦拭尿珠邊道:“廢話,我一整天都呆在這里沒有離開,不僅要吃喝還得拉撒,不是尿是什么?”
“你就這樣大庭廣眾的尿?”葉凜梗直脖子質問。
陳長安無語的表情:“你還這樣大庭廣眾的喝呢!”
葉凜:“……”
估計他的內心有十幾萬頭草米馬奔騰而過,一把摔碎灑壺跑到庭院外的柱子邊嘔吐。
陳長安聳聳肩無情吐槽:“我想阻止的,可你動作太快吶!”
同時抬頭看向月色,他感覺只要守到天明還沒事,估計便能夠再爭取到些時間去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