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立院中雙眼緊閉凝神的陳長安,在整理過從動物口中得知的消息后,得出的結論是假冒鐵中流的人墜下摘星閣時沒有絲毫防范舉措,換言之,是真的死。
「牛逼,為陷害朱標,連命都不要。」
陳長安做出批判。
另外,從飛蛾提供的視覺共享中能夠看出假冒者的尸體從州衙捕快抵達到抬出牡丹樓,整個過程中都沒有任何異常。
那么調換尸體的過程應該是在前往州衙的途中,或州衙內進行的,畢竟操盤者很有可能就是官員中的某位,要做到這點并不難,甚至可以說易如反掌。
「真有意思!」
陳長安感覺他可以繼續利用玄心通畜大法一路搜尋,畢竟事發在晚上,像蝙蝠飛蛾這種東西到處都有!
「嗯,既然如此……」
聲音戛然而止,他發現自己視網膜變得模糊不清起來,好像表面覆蓋層朦朧的水霧,偏偏雙眼對于火光又格外敏感,看見燈籠會有種忍不住要撲過去的沖動。
還想吃蟲子!
該死,玄心通畜大法的反噬效果。
陳長安立刻結束準備離開,剛回過頭,他看到一身褻衣飄飄的熙悅正端立在對面,朝這邊投來脈脈如水的溫柔目光。
「陳公子果然回來牡丹樓,沒有欺騙奴家!」她開口道。
啊,這……
陳長安自認為把動靜盡量壓在小到沒有的地步,不曾想還是被對方察覺,頗為尷尬,畢竟她因為幾首剽來的詩歌淪陷,時時刻刻幻想自己來嫖,奈何他是個有底線和準則的人,時時刻刻都控制著自己不要去嫖她。
媽的,以后再用詩裝逼我是狗。
陳長安如是自啐。
熙悅眉毛微蹙,語氣幽怨:「陳公子似乎并不愿意見到奴家。」
「哦,沒……沒有,不過白天的事還未解決,心情有些不太暢快而已!」陳長安覺著,是俺先多嘴插口挑逗的你,解釋兩三句倒也無妨。
「原來如此!」
熙悅步步生蓮走近,在陳長安面前吹了口氣,下一秒,毫無征兆的撲進他懷中,淚如雨下,斷斷續續的啜泣:「陳公子,奴家真的好想你,兩年來,在這青州,我見過太多的官宦子弟,富家少爺,他們都是喜歡熙悅這副皮囊而已。」
「可陳公子不同,熙悅感覺的出,你和他們不一樣!」
「哦?」
陳長安問道:「哪里不一樣?」
熙悅起伏著胸膛,眼眶紅潤:「奴家……奴家也說不清楚,陳公子或許對我這種風塵女子印象并不好,但奴家是真心喜歡你的。」
「得了吧!」
陳長安身體后傾些與她緊貼的胸脯拉開距離,嘿道:「看人看事切忌絕對,你此刻這般,或許只是因為那幾首詩而已。」
「換言之詩的內容給我做了加分,但你根本不清楚眼前的陳長安,是個怎樣的人,對嗎?」
「熙悅姑娘真能肯定我與別人不同?說不定我也是個只愛皮囊的人,試想一下,如果你現在是具早已死去多年的白骨呢,咱倆還能這樣說話?」
「我恐怕看見你就會跑吧!」
片刻后,陳長安補充:「當然,這個比喻并不恰當,可能是我在查案,一時想不到別的,抱歉!」
「沒……沒事!」
熙悅聽到白骨兩個字直接愣在當場,經由解釋這才恢復神容,咽著淚再次撲進他懷中,把單薄到幾乎能看清楚里面風光的褻衣撕開,往下拉扯,裸露出香肩與雙峰,聲音嬌柔道:「我不需要了解陳公子太多的,只要記住初見時的印象,足以慰平生。」
「陳公子既然查案辛苦,為何不放松放松呢?」
說到這里,熙悅開始用下身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