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你不知道,自打同門們回到宗門,沒多久,這宗門就因為西門慶鬧翻天了。”
萍兒憤慨莫名的說著:“先是宗門里到處貼滿了傳單,上面寫著:西門慶要娶金蓮為妻,納我為妾。后來還聽說他胸前還被刻了污蔑救命恩人無恥至極的字樣。”
“聽說你父親把你哥哥和西門慶都叫去問話了,最后對外只說,你為了報答神醫(yī)救命之恩,以身相許。”
“而我不信,更何況這事涉及了我,我就去找西門慶對質(zhì),他說這神醫(yī)垂涎你我已經(jīng)很久了,看來他說的是真的。”
“而你哥哥已經(jīng)被處罰在枯骨窟幽禁三年,我實在沒臉在宗門繼續(xù)待下去,就決定出來找你,還有報仇。”
“但是,幾天前,我在黑羽山的河里洗澡,沒想到這登徒子赤裸著身體前來偷窺,而且偷竊我的衣服。更可氣的是,我后來遇到巨臂巖熊攻擊,只穿著一件底褲,被他看個精光,真是變態(tài)色魔!”萍兒憤怒的用拳頭捶打著床。
“他還趁我虛弱,帶著兩個夫人和我打斗,而且多次言語羞辱我。當晚得知你被他囚禁,我就決定前來救你。”萍兒急切的看著竺天天。
“原來如此,看來西門慶說的是真的,他確實覬覦你我和金蓮長老的美色,但那天因為我受傷,沒有深入山脈,之后的幾天竺天涯和西門慶在山里怎么得罪了他,我們就不知道了。”竺天天思索著。
“是啊,一般人也不會無緣無故在別人身上刻下這么侮辱別人的話!”萍兒攥著雙拳,一方面恨著西門慶的魯莽,一方面恨著何仇的狂妄。
“萍兒,那他......他沒有非禮你么?”竺天天摸摸她的胳膊,檢查她的肩背,看她有沒有受傷。
“雖然沒有對我動手,但……被他看光了,為了我的清白,我必須殺了他。”萍兒羞憤的攥著拳頭。
“說來也奇怪,都說神醫(yī)貪財好色,可是這半多月都沒有讓我去服侍他,也沒有對你趁人之危,會不會真的只是因為西門慶和竺天涯得罪了他?”竺天天拉萍兒到床邊坐下。
萍兒搖著頭:“怎么會?我今天還看見有一對夫婦,好像是什么侯府的,他們送了八位姑娘和幾箱東西來這里呢!”
竺天天回想著白天的事:“怪不得今天的動靜這么大。”
“天天,你的病怎么樣了?”萍兒抓住竺天天的手。
“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再有幾天應(yīng)該就能好。”竺天天一手捂著傷口,輕拍了兩下。
“不如我們回宗門去吧,我們離開這里再從長計議,實在不行就去找金蓮長老,她也是當事人。”萍兒說著,站起身。
“可是,他給我戴上了這個手鐲,他說如果我背叛他,就會啟動上面的術(shù)法。”竺天天亮出左手上的鐲子,滿臉愁容。
“什么術(shù)法?”萍兒也擔心起來。
“具體的他也沒說過。”竺天天也心里沒底。
“總之,我們逃出去再說吧!聽門口的侍女說,現(xiàn)在這神醫(yī)和他的夫人還在黑羽山,應(yīng)該一時半會回不來的。”萍兒迫切的想要帶竺天天離開,而且她是潛入進來的,不適合久留。
猶豫再三,竺天天還是答應(yīng)了一起逃走。
兩人來到院墻,果然沒有人發(fā)現(xiàn)她們,于是,兩人跳過院墻。而此時,竺天天手鐲并沒有發(fā)生任何變化,她們欣喜若狂,繼續(xù)趕往萍兒入住的客店。
兩人來到客店住了一夜,養(yǎng)足精神,第二天買套衣服給竺天天換了之后,立刻出逃,奔向復(fù)溪宗。
話分兩頭,小蝶是復(fù)科醫(yī)院的總管,小蟬輔佐,她們白天在復(fù)科醫(yī)院正門前值守,晚上偶爾巡邏。
因為是醫(yī)院,何仇規(guī)定了留住的病人或者客人必須在晚上10點休息,而小蝶和小蟬只會在12點時候出來巡查一遍。
因為何仇特意交代了小蝶要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