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等右等,他們可算是把剩下的兩人給等來了。
依舊是清冷脫俗白衣裊裊的白旑夢,正如商碧落所想,她果然還是來了。
“喂!你誰啊,說你呢。”不知道柳詩韻是真傻還是假傻,明晃晃的令牌怪在腰間,論輩分白旑夢還比她高一節(jié)呢,居然就這樣上前質(zhì)問。
白旑夢給了她一個白眼,并不屑回答,跳梁小丑而已。
可柳詩韻依舊不依不饒,追著白旑夢死纏爛打,最后還是侯寧出來打了圓場:“這位是清淵真人的入室弟子,你給我收斂點。”
這不說不要緊,一被侯寧數(shù)落,柳詩韻就記恨上了白旑夢,從來都對她柔聲細語的侯大哥,既然因為一個入室弟子讓她在別人面前落下了面子。
眼看著場面始終僵持不下,旁邊身材雄壯的男子開了口:“俺叫王虎,是體峰的弟子,不好意思來晚了”說完還撓了撓他的寸頭,憨憨的笑了笑。
“無礙,在下商碧落,既然大家都到了,那我們就出發(fā)吧。”
商碧落首先招了招手,打破了所有人的僵持,寄出八方鏡載著眾人向著浩遠宗的東方而去。
忘須林位于浩遠宗的東部,相聚千里,就算用法器也需一天之久。忘須林外圍都是些普通的靈獸,練氣的弟子足以應(yīng)付,中圍和內(nèi)圍都是高階靈獸,甚至仙獸。雖說浩遠宗的弟子可以對付四五只靈獸同時攻擊,可是大批的靈獸共計卻束手無策。
一個一個隊伍被派遣到忘須林一探究竟,全都隕落在那,不出意外的話應(yīng)該是發(fā)生了某些事情。
夕陽垂暮,經(jīng)過了一天的趕路,他們五人才堪堪到達距離忘須林外圍不遠處的一個小城鎮(zhèn),剛到那,就被外圍的嚴格篩查攔了下來,待出示宗門令后,門口的士兵才放行。
問過才知道,近幾日林中經(jīng)常出現(xiàn)大規(guī)模的靈獸暴動,單純的靈獸攻擊修士,被攻擊的修士很少有逃回來的,而他們此番也是為了鎮(zhèn)民的安全,商碧落眾人表示可以理解,接過通行證,走進了清水城。
一入城中才發(fā)現(xiàn),城里的鎮(zhèn)民都人心惶惶,無心手中的交易,大多數(shù)店鋪已經(jīng)關(guān)門歇業(yè)了,還有不少的人背著包袱準備離開。
“這里的人至于這么怕嗎?不就是靈獸暴動,這有什么的”柳詩韻說的一臉輕松,嫌惡看著這些逃命的人,正為他們的離開而感到不恥。
她倒是沒有在意鎮(zhèn)民的離開,畢竟是人都惜命,倒是柳詩韻說出了值得懷疑的那一部分,可能這里的情況難道已經(jīng)嚴重到為了保護鎮(zhèn)民安全而舉行的遷移?商碧落冥思苦想,實在是記不起前世這時到底發(fā)生了何時。
“看來這次務(wù)必要小心行事了。”
聽了商碧落的囑咐,大家都贊同的點了點頭,只有柳詩韻‘哼’的一聲轉(zhuǎn)過頭。商碧落看到后也不生氣,畢竟命是自己的,自己都不操心,她還有什么好說的。
五人走到唯一的客棧門口,此時侯寧提議倒是引起了柳詩韻的興趣,說:“今夜就留在這里休息一夜,明日再出發(fā)吧。”
“好啊好啊,侯哥哥陪我去逛一逛吧”
柳詩韻一門心思趴在侯寧身上,絲毫沒有注意其余三人早已進入客棧開了房間休息,侯寧被她的撒嬌所折服,最終還是被柳詩韻拉著逛完了整個清水城。
第二日一早,四人就按照約定的時間等在客棧門口,只有柳詩韻遲遲不來,在眾人的注視之下商碧落只好認命去叫她起床。
被叫起來的柳詩韻睡眼朦朧,剛想開口指責眼前不知死活的人,就被商碧落一個閃身敲暈了,手里提著下了樓,若是等她梳洗豈不是還要花費更多的時間?還是這樣比較快,她滿意的點了點頭。
眾人對于她的行為并沒有任何意見,畢竟是柳詩韻有錯在先,守約是最基本的準則,果然沒了柳詩韻嬌氣的聲音,連上路的過程都舒服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