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二公子哪里受得過這種侮辱,氣得兩眼通紅,恨不得就地將這兩名女子給處理了,但心底尚存的疑慮令他遲遲不敢動手。
“你們是何門何派,竟然敢對我如此說話?!”
她也不是沒看出男子的言中之意,就想問她倆背后有沒有靠山。若是有,他這般下手就要緊一緊,若是沒有靠山,一把端了又何妨?!
誰讓商碧落是個誠實的住,捂嘴輕笑道:“怎么?現在口出狂言都要分門分派了?爾等孤身一人,得罪的就是你尚家二少!”
尚二公子心中一陣得意,眉尾挑的是極高,大有一副駕馭一切的姿態。
“來人,將他們拿下!”
一聲令下,身邊仆從齊齊出手。
背后夏棲有所舉動被紅衣女子按了下來,“罵人這點麻煩事自然是由我來,不勞煩師姐動手,可是我打不過了,師姐再出手也不遲。”
商碧落柔柔的笑了笑,此時是打心眼里的高興。
眼神一轉,便如臨世的閻羅。
幻術加上古惑,是個人都被她嚇得屁股尿流,哪還想著搶房間住,直接連滾帶爬從樓上慌不擇路跑了出去。
“師妹的修為……”
“元嬰期。”
夏棲面不改色,心底震驚。
要說這兩百年就能修到元嬰期的不是天才,就是怪物。浩遠宗為人稱贊的天才——清淵真人,不過二百五十年才修到此境界,難不成四師妹比他還厲害?
“師姐不必震驚,我此番突破元嬰期完全是逆天為之,恐怕花個上百年鞏固比境界也豪不夸張。”
夏棲一聽,臉上多了幾分擔憂,突破元嬰固然艱難,但‘逆天’這一說實屬可怖,令她不禁向追尋幾分。
從敘述中得知,她此番歷練說九死一生也不為過。
魔族、佛陀、天雷……這些個艱難險阻都被她一一跨越,并且借此突破元嬰,正印證了那句話:福禍相依,否極泰來。
商碧落又拉著夏棲問了好多事,方知師傅當日仙逝的前因后果。
“具體事宜,二師姐都已經處理好了,你不必擔憂。”
她放心得點了點頭,對三師姐于此地出現頗為好奇:“不只師姐可是為了出海而來?”
“嗯,聽說高手很多。”她藏在心底的戰斗欲躍躍欲試,自然不會錯過此行。
與三師姐暫別后,商碧落出了門站了好一會兒,先前那尚二公子撬不開的這扇門……
她心底腹誹:‘此處靈力濃厚,想必修為遠遠超于我,下回見到還是率先避開為妙!’
待紅衣女子的身影消失,久閉的房門終于敞開了條縫。
一雙清淡而又深邃的眼于縫隙中望出,直達走廊底部……
“回來了?”
商碧落一進自己的屋,就聞一聲懶散的語調從床上響起。順勢看去,一位絕美的男子撐著自己的下巴,斜躺在那原本屬于自己的床榻之上。
烏黑的墨發如綢緞般散落在身后,胸前領口大開露出光潔的肌膚……
姿態慵懶,媚眼惺忪,這不是活脫脫誘惑人的模樣么!
她裝模做樣念了幾遍清心咒,企圖將心中妄有的雜念摒除。
語氣不善道:“你叫我做甚?”
“隨意叫叫罷了,怎么如此在意?”
商碧落甩了他一眼,撩起衣袍團坐一處,眼神若有若無的瞟向男子的床榻,手中不自覺地摸著攝魂鈴。
“你倒是悠閑,可惜了我日日為這房付出的靈石……不如,你幫我個忙了好?”她靈動的眨了眨眼睛,話里和心里都在打探著虛實。
黃泉直起手臂,將墜落身前的長發撩到背后,隨手使了個靈決褶皺的衣袍煥然一新。
“哼,有事直接說便好,何必拐彎抹角。”
女子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