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一道清冷的女聲透過人影重重,敲響了眾人心中的大石。
一襲白衣氣質(zhì)絕塵,如瀑般的長發(fā)用一根玉簪束起,那傾城的容貌仿佛周身種種都失了顏色。
但凡第一次見她的人無不屏息以待,就算是先前早已驚嘆過她的容顏,這再看這第二眼也不會覺得膩。
“敢問這位仙子是何門何派?”
白旖夢冷言撇過說話之人,周身的溫度一下降了兩個點:“廢話真多,不是無人肯上么——”
贏赦似笑非笑,沒想到是浩遠宗的人‘拔刀相助’。想當(dāng)初這女子剛一露面就讓毒娘子吃了癟,就是不知這回能不能依舊硬氣。
他低下額頭,將視線落在了那半死不活的修士身上。
眾人皆為贏赦讓開地方,男子陰冷的眼神再次掃過白旖夢的身,嘴里嘀咕了幾句:“有趣,有趣~”
他雙手高舉過頭頂,嘴中念念有詞。
一系列儀式結(jié)束之后,嬴說道:“他身上確實帶著鬼氣,也可以稱為陰氣。”
說罷,眾人心中各懷鬼胎。
只有白旖夢一人獨步向前,應(yīng)了她方才答應(yīng)的話。
陸墨擔(dān)憂的眼神一刻都未曾從白衣女子身上移開過,要不是她再三要求自己一人,他早就飛奔上去護她周全。
商碧落從人群奚散的后方擠到了前頭,她倒要一飽這‘中邪’的眼福。右手彎曲在胸前,左手支著用掌心擋住了她開啟的幻術(shù)之瞳。
只見白衣女子一躍而起,穩(wěn)穩(wěn)地落在的第一根石柱之上。
正當(dāng)她雙足落地之時,商碧落看到底下竄起虛無縹緲的黑霧,緊跟著白旖夢的雙腿攀巖至上。
白旖夢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從儲物戒中掏出一個鐘狀物體窩在手中。
頓時金光閃過,將黑霧給逼退一丈之遠。
商碧落吃驚的差點按瞎自己的眼……‘這是什么法器?竟如此厲害!’
將臣在這氣息出現(xiàn)的同時,就已借助她的眼睛看清了周圍的情形,她所驚訝的法器正好在他知曉的范疇之內(nèi)。
‘上古法器——東皇鐘!’
商碧落倒吸一口氣,覺得鼻腔涼涼的。
是心涼,也是是嫉妒心在作祟。
‘什么?又是一個上古法器?我的乖乖,又是劍又是鐘的,真不愧氣運滔天。’
將臣托她的福,也見過幾次白旖夢。這女子總給他一種奇怪之感,如凌駕于眾人之上,有超脫凡俗的氣息。
“快看!她居然安然無恙——”
白旖夢的行動自如,好似一只蹁躚的白蝶踏于石柱之上,這等輕松動作給了旁人很大的鼓動。
陸墨見她安然無恙還是不放心,目光仍就追其背影。
眼看著她踩著石柱即將到達對岸,竟然沒有一點瘋癲之陣的跡象,紛紛向其喊話:“仙子就告訴我們唄,這到底怎么過呀?”
“……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嘛。”
有心人留意了她手中的鐘鼎,貪婪之心驟起。
“就是就是,看你手中的小鐘鼎有幾分用,不如賣給我們?多少錢?你只管提!”感情這是個有錢花不出去的主,亦或者是個頭腦簡單的家伙。
接下來的牽扯和爭論便再無看頭。商碧落默默退回了原地,將場面留給他們。
……
“快看!石柱快踏了!”
也不知什么時候起,從第一根石柱開始,上面出現(xiàn)了大小不一的裂痕,從肉眼可見的底部開始,逐漸向上擴散。
剩下的這些人心里就更慌了,眼前可是通向?qū)氊惖囊粭l光明大道,絕不能硬生生折在自己手里。
“不好,我們得快些過去!”
可謂是各家法術(shù)齊現(xiàn),各顯神通。
商碧落再看白旖夢的位置,只要再越過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