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黑洞籠罩之下的萬物逐漸被碾成粉塵,渺小的就如滄海一粟,甚至于當時的自己也是如這般可悲可嗆。
商碧落揚起手臂,手中的黑氣幻化成一道長劍,對準了面前泯滅眾生的天道答:“我的問題早就有了答案,這世界因你而生,卻不該由你而滅!”
萬物既已生,何由你輕滅。
天道創造這個世界的緣由目前尚無可知,但親臨此界的動機必然不純,從他以國師為餌得以看出從宮內入手必然大方向不會錯。
既已定心,萬物皆不可阻!
“自以為是的不僅僅只有人類啊!還有你這個天道——”商碧落挺直了脊背,揮劍向蒼穹斬下一劍。
天道望向蒼穹,輕蔑一笑:“不自量力的東西!”
“呵呵,耍心機的人可是你啊——”
女子仰天長笑,背后的黑氣如虎添翼般煽動著周圍的亂石,以她為中心形成了一道颶風形狀的氣旋。
若天道為光,那她便是暗。
商碧落后腳用力一蹬,整個身姿拔地而起,鮮紅的裙擺隨風蹁躚就如同在空中開出一朵絢爛的紅蓮,如夢似幻。
兩方交戰,結界蠢蠢欲動,長寧城的各處都出現了類似空間亂流的異象。
起初的憑空消失被認為是粗心大意,直到后來連牛羊對等大型的牲畜都轉瞬即逝才開始鬧得人心惶惶,大批的官差和錦衣衛跑遍大街小巷,卻依舊阻止不了這種現象的頻繁發生。
僅僅半天的功夫,原本繁華擁擠的長寧一下便亂了。
借閱過下屬匯報而來的消息,慕容復踩著城內自顧不暇的緣由攜全部暗衛踏入宮門,手下潛藏已久的陰謀也在此時一擊爆發,大有孤注一擲的氣勢。
“皇兄,外面的世界早就不是你一個凡人能掌控的了~”如今看著眼前彷徨無措的慕容成,他心底是無比的愉悅和爽樂。
“你在說何胡話,國師呢!國師何在?!”
慕容成一把拍開男子遞上來的手,不可置信道:“來人,快宣國師——”
良久,無人應答。
往日都隨叫隨到的侍從,此時的四下里卻如鴉雀無聲般的安靜。
“哈哈哈哈哈——”慕容復得意的笑道。此時正殿里里外外的人早就被他換了一遍,暗衛更是駐扎在各個容易出現危機的角口隨時待命,而隱身于自己身側的兩只妖物是以策萬全的準備。
他踱步于大殿之內,自是胸有成竹道:“你口中所說的國師,可是同我有不少交易呢~”
慕容復雙眼閃爍,透著狡黠。
“你說他會與我共謀天下,還是權傾于你呢?”
慕容成被這一問一下哽咽在心頭,不知如何答復。畢竟身為自己心腹的國師,同時又與自己的皇弟密謀,一點他可是從未收到過消息。
“怎、怎么可能!”
男子的一番話如雪山崩塌、海水傾倒,猝不及防的成為壓垮他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慕容成像瘋一樣的沖出正殿,沿途所遇的錦衣衛早就被人提前打點好了一切,怎么會任其胡亂逃竄。
“你們、你們這是要反——”
身穿鎧甲的錦衣衛攔住了他的去路,詳是以一副副陌生的面孔冷不丁說道:“陛下,爾等得罪了!”
“你們是誰?!原先的護衛去哪了——”慕容成身為帝王雖長年于庇護之下,但未年老力衰,該有的警惕與反應不外乎能一下發現其中的異常。
“皇兄為何如此急切棄臣弟而去?”
一聲追問,從身后響起。
殿中男子大步流星而至,面似困惑:“莫非……是有什么能轉乾坤的法子?
狡猾的慕容復向皇帝試探性的拋出橄欖枝,實則早就將宮中那幾個鮮為人知的境地給摸索了清楚。“讓臣弟猜猜,該不會是皇兄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