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堂的大師兄
看到兩個老對手又聯合在一起,幾個太虛門弟子氣不打一出來。
他們好不容易等到三個落單的太玄門弟子,還幻想著大開殺戒,立下一個大功,誰知,如此千載難逢的機會,竟然被萬佛宗破壞了。
“哼!假仁假義!”
為首的趙師兄神色不善的掃了萬佛宗眾人一眼,留下一句話后,第一個拂袖而去。
帶頭人都走了,其他人也不敢再留,一個接一個離去。
出人意料的事,五人之中唯一的一個筑基弟子,在離開之時,竟然遞給韓嚴法三人一個抱歉的目光。
這一眼很是隱晦,除了與他目光交接在一起的韓嚴法,根本無人察覺。
韓嚴法心中一動:“太虛門中,也不全是敵人啊!”
說穿了,太虛門和太玄門之間的萬載恩怨都是太虛門單方面挑起的。
當初那場交易,是你情我愿的,太玄老祖用真靈石買的,不是搶的。
太虛門為此,追殺了太玄老祖三千年,滿大陸的追殺,直到太玄老祖證道化神,太虛門才偃旗息鼓。
太玄老祖將仙器殘片上記載的無上神通修成后,本來有能力打得太虛門半身不遂,可是,他沒有那么做,他只是出手殺了一些追殺他最兇的,放過了其他人。
他明白,昭州少不了太虛門,沒有太虛門的昭州,存在被外來勢力侵占的危險。
太虛門沒有領會太玄老祖的好意,在太玄老祖飛升后,又開始針對太玄門,屢次三番想滅掉太玄門。
太玄門和太虛門今日的誓不兩立,全都是太虛門的錯誤。
不過,太虛門中,還是存在一些明白人的,只是他們勢力太小,沒有什么話語權,只能隨波逐流。
剛剛那個筑基期親傳弟子,就是一個明白人。
“多謝這位道友手下留情,讓酈山城的一城生靈得以繼續存活。”
一個腰間掛著一個葫蘆的青年僧人走上前來,雙手合十,對著韓嚴法施了一佛禮。
韓嚴法感覺有些詫異,他把自己的法力和氣機都掩飾得很好,這個僧人怎么看出來的。
他打量著面前的青年僧人,只見此人皮膚微黃,一串金色的念珠掛在胸前,眉心還點了一個紅點,看起去很像一個年輕時就習得佛法真諦的圣僧。
他還了一個佛禮,道:“道友謬贊了。佛道雖然門戶不同,卻都是澤被蒼生的正道。若為了一些恩恩怨怨,禍及無辜,又怎能對得起這一身的修為。”
“道兄必言大善。”
青年僧人聽聞,眼中當初了濃烈的光彩。同道,指的不是門戶相同,是思想和觀念相同。
此刻,青年僧人便有了這種感覺。
“咳!”
李開文了一聲,走上前來,提醒道。
“并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換一個地方。”
兩派弟子財大氣粗,直接租了八個連號的洞府,稍作休整后,就到李開文的洞府集合。
七個金丹真人在一起后,立刻用神識封鎖虛空,不讓任何人偷聽他們的談話。
雙方首先自我介紹。
萬佛宗式微,氣運衰弱,收到的弟子悟性越來越差,所以,整個萬佛宗只有五個真傳弟子。
五人的首領叫法藏,便是方才和韓嚴法商業互吹的那個僧人,其他四人分別為法空、法戒、法凈、法烈,是萬佛宗這一代的佼佼者。
“這酈山城中諸派匯聚,莫非是找到了先天靈寶的下落?”
李開文問到。
“怎么,三位道友竟然不知?”
心寬體胖的法戒面帶詫異之色,他顯然不相信。
李開文神色肅然,開口:“我師兄妹三人隨緣而行,隨緣而動,機緣巧合來到這酈山城,還真不知道發生了何